“雲和將軍果然是好手段,不過終究棋差一著。”
芭侯此時仍舊信心十足。
“誰說本王隻有黃大人一人,本王這王府的最大的殺手鐧,就在你麵前,就是本王自己。
還有,雲將軍的飯菜中有毒,這解藥就隻有本王有,隻要你乖乖聽話,每月十五毒發之前可以來找本王拿解藥。”
芭侯哈哈大笑著炫耀著自己的足智多謀,炫耀他終究還是比雲昭明魔高一丈。
“哦。”
雲昭明隻是哦了一聲,繼續吃。
“你……你不怕?”
芭侯震驚了,任何人在聽到飯菜中有毒的時候,多少都會有些恐懼吧,可這雲昭明,不僅沒有半點恐懼,竟然還在繼續吃。
“侯爺坐久了,想來是鋪張浪費慣了。
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一絲一縷恒念物力維艱。”
雲昭明吃完最後一根菜,喝了口酒,又用袖子擦了擦嘴。
“解藥侯爺就自己留著吃吧,本將軍腸胃皮實,想來這毒是奈何不了本將軍的。
隻是不知道侯爺可準備好了?”
雲昭明一伸手,一杆銀色泛著冷光的長槍出現在手中,隻是輕輕放地上一戳,便讓芭侯和黃扇感到一陣膽寒。
但也隻是一瞬間,長久的自負已經麻痹了芭侯的神經,他對恐懼的反應相當遲鈍。
芭侯似乎也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他想要表現,想要做英雄。
於是,芭侯“震碎”自己的外袍,露出裡麵穿著軟甲坎肩和短褲的樣子。
雲昭明眨了下眼睛,因為這套軟甲是黃金打造的,有點刺眼睛。
其實,芭侯的外袍並非內力也絕不是真氣激蕩導致,而是江湖騙子為了欺騙芭侯,故意讓人做的外袍,那外袍上有一個機關,隻要碰到,衣裳就會像這樣,有一種被內力激蕩震碎的效果。
這是那江湖騙子壓箱底的絕技。
芭侯不知真相,隻以為自己當真練成了真氣。
此時,芭侯終於迎來了自己每日在睡前演練過無數次,也真實地操練過無數次的場景。
他以為自己如天神降臨。
對付這樣的貨色,著實不需要武器。
亮出長槍,隻是為了震懾一下芭侯。
沒想到芭侯被自己洗腦過頭,當真是不害怕。
“呀啊——”
芭侯做了個起勢的動作,就要往雲昭明這邊衝。
雲昭明覺得沒有必要繼續浪費時間,直接飛槍,紮到芭侯的軟甲肩膀處,槍勢帶著往後,又紮到了黃扇衣服的領子,直接將二人穿成一串,釘在了牆上。
芭侯這下才知道力量的懸殊,他並不是真的蠢,隻是被長久的謊言蒙蔽了,一點也不願意從其中醒來。
芭侯從未經曆過生死,掛在牆上,直接嚇得尿水淋漓。
而後,百姓聚集在侯府前的廣場上。
“綁了。”
將芭侯和黃扇,以及其他從家中直接綁來的有罪官員,都綁到了廣場前。
雲昭明一邊讓人當眾宣讀他們的累累罪狀,一邊讓人查抄了侯府。
這些人的罪狀,竟然宣讀了四天四夜,宣讀的將士都換了一批又一批。
聽到彆人家的慘案時,百姓們都是義憤填膺,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去啃他們的肉。
聽到自家的悲慘遭遇時,百姓們大多默默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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