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易卿顏輕笑，“你不是說我砍人腦袋四肢喂狼嗎？既然現在人還活得好好的，連個受害者都沒有，我嗜誰的血，又把誰給殘暴了？”
眾來人紛紛議論：是啊，人家不好好在賣他的包子嘛。
老頭有些招架不住，“那你現在是承認你說過這話了？”
易卿顏沉吟了片刻，“我說過的話，可多了。”
從易廷洲的視角看過去，易卿顏狡黠一笑，像隻小狐狸似的。
“我說你倚老賣老，人品惡劣，欺男霸女，強搶民女，逛青樓不給銀子。”
眾人掩嘴笑。
老頭看了周圍的人一眼，羞愧難當，指著易卿顏的手不受控製地抖，嘴都氣歪了。
“你你你。滿口胡言。”
易卿顏斂了笑意，聲音卻冰冷。
“我說要砍人腦袋喂狼，你們就信。說我嗜血殘暴。”
“我說你這麼多劣跡，你們怎麼不信了？當做笑話一笑置之。”
人群裡已有人喊出聲來，“易大小姐說得對，偏聽偏信之人才最可惡。”
“我可是親臨那日事件的，阿牛母子想訛易家，被易大小姐機智化解，那叫一個大快人心。”
“如此說來，是有人彆有用心，想惡意搞垮一個孩子的名聲。”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易大小姐雖然嬌縱草包了點，若說嗜血殘暴，完全是無稽之談。”
“這麼機靈的小財神，哪裡草包了，快將這話收回去。”
眾人又一陣哄堂大笑。
本想找易家麻煩，到頭來砸了自己的腳，老頭臉麵掃地，氣地說不出話來。
易卿顏目光冰冷。
“身為長者，不愛護幼小，反而以一個孩子的童言無忌借題發揮，製造負麵輿論，是想做什麼？”
“是啊，你想做什麼？
老頭眼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對他指指點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胡子一抖，硬是想擠出人群。
被眾人攔住。
“不說明白，彆想走。”
這時茶樓的掌櫃忙上前告罪，“各位客官，不要為了這點小事影響諸位喝茶的心情。”
“什麼小事，”易九鳴中氣十足地跳出來。“這樣惡意汙蔑一個孩子，亂棍打死都是輕的。這也叫小事？”
被群起而攻之，老頭早沒了之前的氣焰，忙躲到掌櫃身後，以防有人對他出黑手。
眾人想去抓，被掌櫃的攔住。
“各位，各位，請賣周某一個麵子。大家都是來茶樓喝茶的，今日的茶水周某請了，請諸位散了吧。”
“今日謝謝諸位叔叔伯伯哥哥姐姐替阿顏主持公道，周掌櫃盛情如此，我們何不賣個麵子給他，喝茶去。”
有免費的，為啥不喝。
人群這才散了。
易九鳴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孫女，自豪感就快從眼睛裡流出來。
易廷洲靜靜看著易卿顏發光發亮，會心一笑。
茶樓上，天字號茶室裡，一名中年男子站在窗邊，望著樓下這一幕，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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