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這麼遠?
“等發表以後再說吧。”方明華笑道。
“變了?”
不過他沒說什麼,而是問白苗:“你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我覺得寫的可以,有些地方再修改修改就可以發表。”方明華說道。
質量確是杠杠的,現在也有感情了。
有可能,現在雖然這些片子沒有在內地公映,但隨著錄像機逐漸在內地城市家庭中開始普及,好多盜版帶出現,這種獲得奧斯卡獎的電影很受歡迎。
練了一個多小時,方明華感覺手腕有些酸困,這才合上字帖,看看報紙上的字跡,心裡有些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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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飛鳥,飛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飛去了。秋天的葉,它們沒有什麼可唱,隻歎息一聲,飛落在那裡。)
方明華坐在電腦邊認真修改起來。
也是響應省上號召寫的一篇法治類小說,不長也就三萬字左右,講的是一位基層普通法官為普通老百姓受到冤屈而勇於以法律維護他們的權益,但最後麵臨情與法兩難境地。
方明華越看越覺得有點像美國七十年代上映的一部電影《伸張正義》?
這部電影講述了正直勇敢的律師亞瑟·柯爾克蘭德試圖改革司法界貪汙腐敗的歪風為市井小民伸張正義,但是卻陷入了道德與法律的困境。
“明華,我覺得你寫作風格變了。”
沒想到陸遙卻說道:“不談了,這篇小說我不想發表,我準備拿回去。”
媳婦進書房坐在電腦邊認真看著屏幕上的小說,方明華站在旁邊書桌邊,攤開那本《虞恭公碑》,拿起毛筆,在報紙上認真練起來。
“以前喜歡寫意識流等先鋒小說,雖然好是好,但過於晦澀難懂,我覺得有些炫技。但這本非常文筆很樸實無華,有著現實主義情懷和文化批判意識.這就是你說的新寫實小說吧?”
再說,人家也有這個資格。
年初,中國作協代表團應邀到意大利訪問,給了秦省作協一個名額,作協幾個領導一商議,乾脆給陸遙好了。
不過並沒實現,不久陸遙就病逝。
這倒也是.
方明華點點頭。
隨後的幾天裡,方明華將小說認真修改了兩遍,直到自己滿意這才打印出來準備交給白苗。
“算了。”陸遙搖搖頭:“這篇小說我已經修改了好幾遍,也不知道該在哪麼修改.說實在我是看了一部美國電影叫《伸張正義》,獲得靈感寫的,現在看來我有點高估自己,我不太熟悉法官這種職業,有些太生硬,這樣的小說還不如不發表為好,免得彆人我陸遙大病一場,現在身體好了腦子卻壞了。”
他手裡拿著一遝文稿,遞給方明華:“方主編,這是陸遙新寫的一個短篇小說,你看看。”
方明華說著,拿起文稿認真看起來。
“陸遙,我和白苗商量等你出國訪問回來後,再和伱談談這篇小說,沒想到你現在來了,要不乾脆現在就談?”
該片好像還獲得了奧斯卡獎。
方明華知道陸遙現在糾結這個問題,也沒多說什麼,就把小說底稿還給對方。
陸遙走了,說等出國訪問回來以後,就動筆寫。
而方明華的這篇《秋菊打官司》在三月份的《延河》上正式發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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