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n年以後。
當然也有個可能幾年以後。
方明華笑著說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就看到那個導演看上。
“李虹穎,你喜歡看意識流小說,我再推薦你看一本。”方明華說著從書櫃裡拿出一部雜誌正是第一期的《延河》——反正《延河》每期他都要保存好。
“這本裡,莫岩寫的一篇小說叫《歡樂》,也采用了意識流手法,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好啊,謝謝。”李虹穎很高興的接過雜誌。
等兩個姑娘離開後,方明華這才從抽屜裡拿出寫好的信,慢慢悠悠離開宿舍向郵局走去。
第二天中午,方明華睡完午覺,洗了把臉坐在電腦正在《雪中悍刀行》,又聽到有人敲門,過去一看是李虹穎,手裡拿著昨天給的那本《延河》。
“你看完了?”
“嗯。”
方明華讓姑娘進了宿舍,並沒關門,問道:“怎麼樣?”
“我有些接受不了小說的某些描寫。”
李虹穎說話很直接了當。
方明華笑著回答道:“先不說寫作內容,你對這篇小說的寫作手法有什麼看法?”
“單純論寫作手法,我覺得這篇小說寫的非常好。”李虹穎的情緒變得有些興奮。
“他采取了非常罕見的第二人稱和集體敘事視角“我們“,使讀者“與主人公之間失去了舒適和諧的審美距離,從而被迫直麵主人的心緒和慘烈的人生。時空的變換、人稱的跳躍、幾乎是不加節製的意識流。”
“分析的不錯。”方明華很讚賞的點點頭。
“方老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李虹穎突然說道。
“你問吧。”方明華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李虹穎。
“你在幫陸遙寫《平凡的世界》第三部,我覺得陸遙的小說和莫言的小說完全不同,簡直是兩種不同世界觀,從哲學意義上說,陸遙估計相信“人本善”,看他的《人生》和《平凡的世界》裡麵幾乎沒有一個純粹意義上的壞人。可莫岩恰恰相反。”
“他的這本《歡樂》裡,幾乎沒有好人,而你對這兩種小說似乎都不排斥,一個幫寫,一個還隆重推薦,為什麼呢?”
麵對姑娘問的這個問題,方明華一邊給姑娘倒水,一邊回答道。
“人性本善或者本惡.這是個古老的哲學問題,我不是哲學家也不太想展開論述,我也不想從雜誌社主編的角度解釋這個問題,我隻想說的是:
說到這裡,方明華頓了頓看著姑娘。
“李虹穎,如果市麵上隻有類似陸遙這樣的小說,或者隻是莫言寫的東西,你是不是感到文壇顯得過於單調點?國家不是也提倡百花齊放嘛。”
對於方明華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李虹穎似乎有些不滿意,他剛準備問方明華這兩種不同類型的小說他更喜歡哪種,就聽到傳來敲門聲。
回頭一看,門是開著,門口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餘樺,另個穿著軍裝長的有些醜的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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