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新是一個翩翩公子,溫文儒雅,唯獨會在齊盛竹的事上,失了分寸。
許願不由想到了張越。
張越也是如此,為了她瘸了腿,丟了命。
即便知道她犯下欺君之罪,亦無所畏懼的在她麵前。
齊盛新待齊盛竹,就如張越待她。
想到這裡,許願倒也理解了齊盛新幾分,她道“無妨,兄長疼愛妹妹,本就是理所應當,更何況齊小姐美如天仙,尚未婚配,作為兄長,懷疑其他男子有不軌之心也很正常,隻不過,我真的著急。”
許願說完,指了指手裡的信。
她還是想去一趟佛陀寺。
如沈一川所言,有人在追風堂買許家上下性命,那買命之人,定然就是許家冤案的元凶。
前世,許願一直覺得許家是被陷害的,雖找到了一些證據,但都並非實質性證據。
她本想借國考進大理寺,找當年案卷的卷宗,可還未找到,就先入了死牢。
也是那時候,她才知道韋沉以是導致許家冤案的元凶之一,並非真凶。
在韋沉以身後,還有其他人。
或許,她可以說著追風堂的線索,繼續追查下去。
隻不過,想從三皇子手裡拿到線索,隻怕……還要先袒露身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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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步險棋。
在沈一川眼中,三皇子會是她的救命稻草。
可許願不這樣覺得。
三皇子北堯,生性多疑,涼薄冷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他為了儲君之位,連自己的兄長都能陷害,又如何會真心實意的幫助她?
待她沒有利用價值,那她許家後人的身份,就將是他登基路上的最後一塊墊腳石。
齊盛新問道“你可知驛站在何處?”
“我……我可以問路。”
許願本想說的是“我知道”,隻不過,話未出口,她就覺得不妥,遂又換了一句話。
她不應該認識京城的路。
不然,齊盛新會多疑。
齊盛新想了想,開口道“竹兒在家一直吵著要謝謝你,不如我讓小廝替你送信,你與我一同回府,待竹兒謝過你,便算了了昨日之事,也不耽誤你的時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送信。”許願搖頭拒絕。
“許公子可是覺得在下剛剛的話有些冒犯?”
齊盛新說罷,微微蹙眉,又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在下給許公子賠個不是,還請許公子賞臉。”
“你……”許願欲言又止,齊盛新的執著,讓她有些招架不住,良久,她歎了歎氣,開口道“算了,走吧,不過是一頓飯而已,隻要不耽誤送信便好。”
許願不擔心齊盛新小人作為拆了信。
如她所說,的確是家書。
更何況,許文賢並沒有告訴她許家的冤案,她亦不會提起半分。
那信,不管被多少人看見,都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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