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鳳英下意識的看了眼徐婉寧,見對方已經閉上雙眼好像睡過去了,頓時感覺憤懣不平,走上前,用腳踹了踹徐婉寧的腳。
“彆睡了。”
正巧徐婉寧寫完最後一個字,索性讓神識出了空間,同時還不忘將兩個防狼噴霧拿在手裡“有事嗎?”
“陳力已經去找幫手了,等會兒人來了,你要是還不說,估計免不了一頓毒打。你就一點都不怕嗎?”
“怕啊。但我更怕我說出來以後,你們選擇殺人滅口。畢竟,我隻要活著,就會將你們傷害我的事情說出去,但我要是死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了。糟糕,我怎麼將心裡話說出來了?”
錢鳳英若有所思地盯著徐婉寧。
看著她眼底凝重的神色,徐婉寧知道自己的話還是對她造成了一點影響。
“錢姐,你可千萬彆意氣用事。你知道我家裡人都是乾什麼的嗎?”
“乾什麼的?”錢姐下意識地問道。
徐婉寧一一道來“我父親是京市軍區的首長,我愛人也在京市軍區,如今是連長,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又會升職了。哦對了,我哥哥也在京市軍區。京市軍區的另外一位首長是我爸的摯友,從小將我當親閨女對待。”
“我大伯是……”
徐婉寧選擇性地說了幾位家人的工作,全是拿出去能獨當一麵的存在,聽的錢鳳英一愣一愣的。
她剛才倒是聽陳力說了,徐婉寧這位同誌的身家背景不簡單,沒想到竟然如此雄厚。
不論哪一位都是她得罪不起的存在啊。
難道說,真的要了結了徐婉寧的性命才行?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腦海,錢鳳英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她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錢姐,那天晚上偷偷跑進我的房間,偷了我筆記本的人,是你吧?”
之前徐婉寧一直以為是男同誌進了她房間,因為在夜色當中,那人的背影很符合男性的幾個特征。
但她當時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女生宿舍有一扇鐵門,男性基本上進不來。
而且錢鳳英的身高超過一米七,再加上虎背熊腰的,在夜幕當中的剪影,看起來確實符合男性特征。
再加上,徐婉寧的筆記本是從錢鳳英那兒拿出來的,所以她才斷定,拿筆記本的人是錢鳳英。
錢鳳英用沉默回答了徐婉寧的問題。
“錢姐,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明明陳力也能做的事兒,為什麼非要將你支在前麵?不論是之前偷筆記本的事情,還是今天去綁架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