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擰起眉,“既然是輔助治療,那怎麼一開始不用?”
她是故意的?
想到許初願每次都和自己嗆聲,薄宴洲覺得,她像是會這麼做的。
許初願當然不能直接承認。
她理直氣壯地回道“一開始不用,自然是因為用太早,藥物發揮的效果不大,怎麼,你在質疑我麼?”
說著,許初願又故意使壞,在他紮針的穴位周圍揉按了下……
本就有些疼的地方,突然加重了力道,薄宴洲沒忍住,悶哼一聲,也忘了剛才的質疑,語氣極冷地說道“你乾什麼?”
許初願仗著他現在不能拿自己怎麼樣,淡定地說道“輕微按摩,能讓藥效,迅速吸收!我是為了你好。”
薄宴洲壓根不信。
他寒聲道“輕微?你剛才那勁兒,像是要把我骨頭按斷……你是故意的!”
許初願否認道“自然沒有,我是醫生,怎麼可能故意虐待病人?薄總要是受不了可以直說。”
話是這樣說,她的語氣卻帶著一股愉悅。
薄宴洲氣笑了。
要不是自己現在看不見,他能讓一個女人這樣捉弄?
想來對方也知道這點。
薄宴洲咬牙!
如果這個女人再敢不知死活,他遲早會‘回報’她的!
許初願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她這會兒心情好了,接下來的動作,勉強輕了不少。
漸漸地,薄宴洲也感覺到身上的疼痛開始減輕。
大約幾分鐘後,就到了拔針的時間。
許初願準備好後,就開始動手。
薄宴洲感覺得到她的動作,心裡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仿佛結束了今天的刑罰。
沒多久,許初願就把所有針都收下來。
她把薄宴洲的襯衣丟給他,“可以了,穿上吧……”
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氣。
薄宴洲眯了眯眼睛,抬起手,道“勞煩,扶一把……”
他身上還有剛才紮針時出的汗,身體疲乏得提不上力氣。
許初願倒也沒拒絕。
畢竟她比誰都清楚,剛紮完針,病人身體一般都會不舒服。
她上前一把拽住男人的手臂,就要把人拉起來。
殊不知,薄宴洲這人向來有仇必報。
剛才這女人,就是故意用力按穴位周圍,可勁兒折騰自己。
這會兒她過來扶他,他也故意不使上勁兒。
身體剛起到一半,又跌了回去,
可萬萬沒想到,許初願不經扯,被他沉重的身體,帶得整個人跌了下去。
頓時間,兩個人在床上摔作一團。
“嗯……”
薄宴洲被許初願壓在身下,隻感覺剛才紮針的痛又開始了。
許初願也覺得要命!
她整個人都趴在薄宴洲的胸口,好死不死,柔軟的唇瓣,就親在他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