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目送賀景行走了。
車子離開後,許初願也打算進門。
可沒想到,這時候,忽然看到又一輛車子,停在家門口。
許初願有點詫異,不由多看了一眼。
這麼晚了,會是誰啊?
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發現了,這是一輛熟悉的車子。
似乎是……薄宴洲的車?
前段時間,每天接送自己的,就是這輛!
似乎要應和她所想,這時候,後座車門開了,迎著夜色,許初願看到了那道,自己連續幾天躲避的修長身影。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配黑色長款大衣,裹挾著一身冰冷的氣勢,像是要融入夜色中,看起來越發冷酷了。
許初願呆呆站在原地,心情有些愕然。
薄宴洲……怎麼出國了?
他好像也沒有和她說過。
許初願吃驚歸吃驚,心裡頭還有些慌張。
因為卿卿說要幫自己想辦法,可一天過去了,辦法還沒想出來。
她原本想著不著急,明天再找她問問。
誰能想到,薄宴洲竟然這麼快就出現了!
就在許初願眼神慌亂,想著要不要先跑進門的時候,薄宴洲已經撐傘朝她靠近了。
男人的步伐邁得很大,幾個呼吸的瞬間,就站在了許初願的麵前。
許初願眼底掠過一抹驚慌失措。
她故作自然地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讓薄宴洲忍不住想起剛才的畫麵。
因為她和賀景行走到一起,被自己撞見了,所以才會這麼心虛嗎?
一股說不出的怒意,頓時翻騰而起。
積壓一路的醋意,直接淹沒了薄宴洲,身上散發的陣陣寒意,比這外麵的風雪,還要多!
薄宴洲眸色深沉冰冷,咬牙冷道:“怎麼?我不能來?是不是打擾到你的好事了?”
許初願聞言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打擾什麼好事?”
她剛問完,腦子也迅速會意到什麼,頓時皺著眉問:“你是在說我和景行哥?”
薄宴洲仿佛聽到自己拳頭攥緊的聲音,表情冷若寒霜地嗤笑了一聲,“景行哥?叫得可真親熱!”
許初願有些無語,正想說什麼,可麵前的男人,就像花光了所有耐心,再也無法忍受,直接抱起許初願,轉身就走……
許初願被生生被嚇了一跳,驚呼出聲,“薄宴洲,你乾什麼?!”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姿勢,讓她很慌。
男人手臂緊緊扣在自己的腹部。
許初願下意識拿手攥住他手臂,想讓他減輕點力道。
薄宴洲沒有察覺,這會兒理智被憤怒和醋意衝擊。
他直接把人帶到車邊,一手拉開了副駕駛的座位。
車上的祁言很有眼力見,立刻下了車,順便把駕駛座的司機,也喊下去。
薄宴洲立刻把人塞上去,不顧許初願的反對,給她扣上安全帶,關上車門。
回頭把手上的傘,塞給祁言,冷聲吩咐了一句,“你們自己坐後麵的保鏢車回去。”
隨後就淋著雨,上了另一邊的駕駛座。
車子呼嘯著離開了小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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