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的時間,連提醒一聲都沒有,他就被生生拉開了距離,還要親眼看著她和彆的男人走得那麼近。
薄宴洲越想,翻湧的那股戾氣越壓不住。
他陰沉沉地看著許初願,問她:“許初願,我知道你家裡人都喜歡賀景行,那你呢?你也喜歡他嗎?”
許初願沒想到,薄宴洲一直提賀景行。
自己躲著他,和景行哥有什麼關係?
她正想要否認,可是還沒開口,薄宴洲就先打斷了她,“你喜歡也沒用,許初願,我說過,你隻能是我的!
寵你,縱容你,為你做任何事,都隻是為了和你在一起,我不逼著你給我回應,但我無法看著你和彆人在一起!
我想把你關起來,綁起來,甚至鎖起來,讓你哪兒也去不了,隻能一直待在我身邊,讓你眼裡隻能看得到我一個!”
他眸色赤紅,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直接扯下脖子上的領帶。
然後,就把許初願的手給綁起來。
許初願看著自己被綁起來的手,人都愣住了。
她沒想到,薄宴洲會突然變得這麼暴躁,並且真的把她綁起來了。
她下意識看向麵前的男人。
此時的薄宴洲,眼底充滿令人無法抗拒的侵略性,渾身上下透著股無法形容的危險氣息。
許初願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手腕被他的領帶綁得太緊,許初願掙了一下,沒掙開,她有些煩躁地瞪著他,“薄宴洲,你先放開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景行哥……”
“閉嘴!”
‘景行哥’這三個字,仿佛就是薄宴洲的應激源。
隻要許初願一提到這個稱呼,薄宴洲就忍不住火氣往上冒。
他受不了她,這樣親密地喊彆人!!!
她從來都沒這樣,親熱地喊過自己!
一股酸意不斷上湧,擊垮了他僅存的理智。
薄宴洲惡狠狠堵住了她的唇瓣,壓著人,粗暴地吻。
男人因為淋過雨,身上還帶著涼意,薄唇也是冷的,靠近過來的時候,許初願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但很快,這點涼意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滾燙的氣息,以及火熱的唇舌。
他親的很凶,明顯還加帶著火氣,攻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完全沒有半點憐惜之情。
許初願嬌嫩的唇瓣被啃咬,廝磨,好幾次都感覺到痛意了。
她開始掙紮起來。
這男人,明顯是誤會了什麼,而且還不聽人解釋。
“你放……開……”
話說不出來,就被他更強勢地吞沒在唇齒中。
許初願本來就因為懷孕,煩了好多天,她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可這會兒被這麼欺負,終於忍不住,也羞惱起來。
她動作更劇烈地掙紮。
因為反抗太激烈,中間還不小心咬了薄宴洲一下。
瞬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的口中。
許初願自己也疼得倒抽了一口氣。
薄宴洲終於停下來了。
隻是,清楚地感受她的抗拒,薄宴洲心裡的火氣,燃燒更旺盛。
他扣著許初願被綁起來的手腕,固定在她的頭頂上,眼尾泛紅,語氣凶巴巴地質問道:“許初願,我就這麼讓你厭惡嗎?既然這樣討厭,之前為什麼不早點拒絕?”
如果不是察覺到,許初願對他的態度軟化,薄宴洲想,他不會用迂回的方式,想和她慢慢耗。
可現在,看到她的態度,薄宴洲一點把握都沒有了。
或許許初願根本就不喜歡他了。
薄宴洲對此,卻不知道能怎麼辦。
他這輩子,對待任何事情,都能運籌帷幄,遊刃有餘。
哪怕遇見再難的工作,也從來不會覺得克服不過去。
唯獨麵對許初願……他一直都是束手無策!
前些天,他還感覺兩人的感情,似乎更進一步了。
卻不想,她出個國,忽然就把原本就沒消的那點距離,拉得更遠了。
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並且她沒有抵觸那個男人對她的好。
這讓被她客氣對待的薄宴洲,怒火中燒之餘,更多的是恐慌……
是了,他這輩子,沒害怕過什麼東西。
這一刻,終於出現了一絲惶恐……
許初願不知道他心裡有那麼多想法。
她那些在外人麵前,無法表現的情緒,暴躁,氣惱,委屈,在這時候,通通發作到這個始作俑者的身上。
她咬著牙,雙眸躍起兩簇怒火,說:“我拒絕你有用嗎?你怎麼不反省你自己,你每次都是這樣,強勢入侵彆人的生活,霸道索取!關鍵是還自大,你把彆人的生活惹得一團糟糕,還不聽人解釋!
還說我喜歡賀景行?我如果真的喜歡賀景行,真的跟賀景行有點什麼,還輪得到你來占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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