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宴洲吃過早餐後,許初願就跟他一起,去機場送霍雲澤和許清秋。
霍司禦也一起來了,還有霍司寒。
霍司寒是今天要回劇組,時間比較急,所以走的是另一邊的入口。
許初願有些不舍得和家人們分開。
許清秋也是,分彆前,回頭抱著女兒,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忙完了就回京都,知道嗎?”
“嗯,我知道。”
許初願和母親擁抱完,也和父親抱了一下,“爸,你也要注意身體,工作彆太累了,我會想你們的。”
霍雲澤聽著自家寶貝女兒的關心,感動得不行,也和她說:“好,你也要聽爸爸的話,受了委屈,不可以瞞著我們,一定要告訴爸爸,爸爸給你撐腰!”
“嗯!我會的!”
許初願點點頭。
霍司禦也想說點什麼。
但他爸已經先看向他了。
剛才還感動溫柔寵溺的表情,落在他這裡,就變成麵無表情的冷臉,“至於你,什麼時候娶到老婆,就什麼時候回家。
娶不到就算了,愛哪兒待著,哪兒待著去。”
霍司禦,“……”
他真是親生的嗎?
許清秋忍俊不禁,也想和兒子說點什麼的時候,眼睛忽然看到兒子的嘴巴。
她一臉疑惑地問道:“你嘴巴怎麼破了?”
霍司禦當然知道怎麼破的,但他不能說。
所以淡定地回了一句,“吃東西不小心咬到了的,沒什麼。”
許初願也有點詫異。
她今天早上看到大哥的時候,都沒注意,這會兒仔細一看,發現還真是有一道口子。
位置在嘴唇偏裡麵一些,不算太明顯。
許清秋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地說道:“是嗎,你從小到大,都沒咬破過嘴唇,怎麼來海城變笨了?不會是腦子還沒恢複吧?”
霍司禦一臉冷靜,“我好得很,你們沒要緊事想說,就趕緊上飛機吧,時間來不及了。”
被兒子這麼催促著,許清秋也隻好暫時收起疑惑,帶著孩子們上飛機了。
看著他們走後,許初願他們幾個,才相攜走出機場。
一路上,許初願一雙眸子,直勾勾盯著霍司禦打量。
霍司禦當然察覺到了,他被看得有些發毛。
在出了機場後,終於忍不住問妹妹,“你看什麼呢?”
許初願作為被咬破過嘴唇的人,越看越覺得這個傷口可疑!
但她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問,比較好。
旁邊的薄宴洲,見自家老婆那麼好奇,索性就開門見山,直接問霍司禦:“大舅哥這嘴巴是誰咬的?不會是哪個女人吧?”
霍司禦沒想到,這人這麼直接,一時間反應遲鈍,僵了一下。
許初願一臉震驚。
“真的是???你這傷昨晚還沒有吧,難道是在船上,和哪個女人……”
說到這,許初願心情頓時憤恨,像看渣男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家大哥。
“麵上對卿卿沒興趣,私下居然玩得這麼火熱嗎?我真是錯看你了!”
霍司禦咬牙切齒,“沒有彆的女人,少胡說八道!”
薄宴洲淡定地“哦”了一聲,“不是彆的女人,那就是沈小姐了?難怪她今天一早就跑了……你不會把人怎麼了吧?”
霍司禦額頭青筋暴跳,開始嫌棄這個妹夫了。
這家夥,總能一針見血,風輕雲淡地把真相揭穿!
許初願瞪大了眼睛,聲音都因為極度詫異,拔高了調,“真的?真的是卿卿???你們……”
她怎麼也無法想象那個畫麵。
她大哥不是不喜歡卿卿嗎?
她一臉懷疑地盯著自家大哥。
昨晚彆是酒後亂.性吧?
霍司禦咬牙道:“你又在亂想什麼?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見她又開始揣測,為了維護自身人品形象,索性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
“所以一切隻是意外,懂?”
許初願見她哥都要發飆了,連忙乖巧地點著頭應道:“懂懂懂,哥哥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霍司禦估計沒信她這話,冷著臉,甩手離去。
那背影看著,怎麼都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成分。
許初願不敢吭聲,等人走後,才忍俊不禁地拉著薄宴洲,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大哥,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
薄宴洲寵溺地摟著她,說:“你還笑呢,小心你哥氣急了揍你。”
“那才不會!”
許初願傲嬌地揚起下巴,臉上的笑意卻分毫不減,顯然還是開心的,“不過,他和卿卿的發展,真是挺出人意料的,我覺得,他們倆還是有戲的!”
……
另一邊。
霍司禦離開機場後,就直接回去家裡了。
他先換了一身衣服,隨後就去按沈卿卿家的門鈴。
按了半天,都沒人來開門,他隻好先去公司,打算晚上回來,再跟沈卿卿好好談談。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晚上回來後,沈卿卿依舊沒在,他在門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沈卿卿。
眼看著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霍司禦終於忍不住,直接給對方打電話。
沈卿卿慫得不行,知道自己前一晚可能強迫了人家,她就不敢回去,也不敢見霍司禦,怕被他質問。
其實更害怕的,是看到對方嫌惡的麵龐。
所以,為了逃避這一切,她下班之後,就直接回了爸媽家裡。
這會兒聽到手機響了,看見來電人的名字,她就跟拿著燙手山芋似的,恨不得把手機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