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離開後,韋鴻宇就展開了勘查。
他圍著那棵芭蕉樹轉了兩圈,又站在男人摔落的位置,抬頭向樓上看了一會兒,對著同事戴軍說“老戴,我們上樓去看一下。”
雖然老戴從警的資曆比韋鴻宇要長,但幾個案子辦下來,他對韋鴻宇是心服口服,對於韋鴻宇的召喚他從不拒絕。
兩個人又叫了兩名輔警,一同走進了天虹大廈。
四個人進了電梯,韋鴻宇讓輔警按了18樓,他則打量起這台電梯來。電梯裡有兩個監控攝像頭。一個對著裡麵,一個對著外麵,兩個攝像頭的角度剛好讓電梯內監控無死角。
四個人到了18樓之後出了電梯,又走樓梯上了頂樓。
頂樓並沒有搞什麼開發,隻是有一些簡單的綠化。韋鴻宇對一名輔警同事說你在門口看著,不讓任何一個人進來。
接著他就在樓頂的綠化中間轉了起來,又走到女兒牆的邊緣向下望了望,再看一看自己腳下乾淨的地麵,他心中有了一個結論應該是他殺。
因為在樓頂對著樓下芭蕉樹的位置,地麵有明顯被清理過的痕跡,而且在女兒牆上麵的鐵護欄上,也有一些摩擦過的痕跡,那個摔下去的男人有可能是從這裡被人推下去或者丟下去的。
勘察完畢之後,韋鴻宇對保安說道“等一下我們下去之後,你要把這個天台的門鎖起來,不能讓任何人上來,你要把這個情況跟你的領導彙報一下,就說是我們警方說的。”
然後他又交代另外一個輔警“你現在馬上下樓去車上拿封條上來,等他把門鎖上之後,你把封條貼上。”
跟在韋鴻宇後麵的戴軍悄悄的問了一句“我們現在去哪裡?”
“我們現在去醫院看一下傷者的情況怎麼樣了。”
“那現場怎麼辦?不用派人看著嗎?”戴君問。
“痕跡都已經被清理掉了,看不看都沒有意義了。”
幾個人來到醫院之後直奔急診室,裡麵的護士說剛才送來的人已經進了重症監護室,聽到這個消息,韋鴻宇咬著牙,用力的揮了一下拳頭隻要人沒死就好辦。
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有一中隊的兩名同事在看守,天虹大廈的賈副總經理也在。
兩位同事都表示人是救過來了,但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韋鴻宇看了看那個賈副總經理“賈副總經理還是很關心你的同事啊。”
“那是那是,畢竟發生在我們公司,無論怎麼樣,我都應該過來看一下。”賈副總經理臉上的笑容有些假。
“你認識這個傷者嗎?他是你們公司的員工嗎?”
賈副總沉吟了一下說道“不認識,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那這樣吧,賈副總,我們跟你再去一下你們公司,看一下你們的監控,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
“好,好好,這沒有問題。”賈副總忙不迭的答應。
“走吧,我們再回去一趟。”
韋鴻宇和賈副總一行人又回到了天虹大廈,韋鴻宇從保安那裡要來了訪客登記本,翻了翻,他突然感覺很奇怪從昨天到現在,隻有一個訪客進行了登記。
韋鴻宇疑惑的向保安詢問。保安和賈副總均表示,本棟大廈所有單位員工都有電子卡,刷卡進出就可以,訪客非常少,有的時候一天也沒有一個人來。
韋鴻宇點了點頭,看了一下那個訪客的登記,姓名那一欄寫著“趙國輝,”來訪事由寫著“董事長約見。”電話號碼那一欄也有填寫,進來的時間是今天下午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