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冠!
酒過三巡,徐輝祖也有了點酒意,話也多了起來。
黃昏麼……
就大明這酒,怎麼和後世精餾的白酒相比?
完全沒感覺。
不過為了給連襟和舅哥留麵子,也假裝微醺,說話斷斷續續,顯得不經思考一般。
徐皇後見狀暗暗著急。
妹夫和兄弟徐輝祖還是太嫩了點,真以為陛下喝得有了幾分醉意你倆就可以暢所欲言了,殊不知伴君如伴虎,現在陛下沒甚表現,等以後想起這些事來,有你倆吃不了兜著走的。
於是咳嗽一聲,低聲對徐妙錦道“三妹,你且帶著緋春和烏爾莎和小寶慶先回坤寧宮,長姐該說的道理都給你說了,你也學著大度一點,男人的世界終究是花花綠綠的,有空的話,不妨和烏爾莎多多交流,長姐留在這裡,也能盯著些。”
此處不宜人太多,若是陛下失了麵子,傳出去陛下不收拾人都不行。
但又不敢不留人。
萬一三個男人喝醉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有人見機阻止,徐皇後自然是最佳人選畢竟是朱棣的正宮娘娘,身份地位和感情,都能為徐輝祖和黃昏說話。
徐妙錦也知道輕重,嗔怒的白了黃昏一眼,眼眸裡都是埋怨,屁股都還在疼,這會兒喝酒一點也不忌諱,真是個不怕死。
黃昏假裝沒看見。
男人喝酒的事情,哪輪得到女人來管嘛。
我要自由!
我要飛得更高。
朱棣看著這一幕,心中暗爽,作為直男,他其實很看不起那些耙耳朵,黃昏這小子這番舉動,讓朱棣很覺得欣賞。
男人就要這樣。
麵對女人,該低頭低頭,不該低頭那就要剛直。
待徐妙錦走後等人走後,朱棣舉杯,笑道“來來來,我們再走一個。”
三人一飲而儘。
朱棣拈了個涼拌豬耳朵,放在嘴裡慢慢嚼著,對徐輝祖道“輝祖,也彆怪姐哥之前把你關在府中不準出門,沒辦法的事情,不說丘福朱能他們的意願,就靖難前期,你小子確實把你姐哥打的夠嗆,那時候老子我就覺得,這天下兵道十鬥,你姐哥我獨占七鬥,剩下的三鬥在你那裡。”
徐輝祖把玩著酒杯,看著黃昏給朱棣斟酒,於是把自己酒杯也放過去,“滿上。”
斜乜一眼朱棣,“說反了罷。”
朱棣吃胡子瞪眼,“怎麼,不服氣?”
徐輝祖嘿嘿一笑,就欲反駁。
徐皇後見狀不妙,咳嗽一聲,搶在徐輝祖前麵,“你姐哥在兵力、人力、財力都劣勢的情況下,隻有人心和民心向著,也能和你打個有來有回,若是你倆同等條件下,你自然不是你姐哥的對手。”
說完不斷給徐輝祖眨眼間。
徐輝祖恍然,笑道“那是自然,你能走到今天,真是千古未有。”
藩王登基的,古往獨一份。
黃昏把滿酒的酒杯遞給徐輝祖,又給自己滿上,笑道“能不能要點臉啊兩位,若說兵道,我不是吹,隻要給三十萬兵馬,我分分鐘打得漠北爹媽都不認識,王玄策你們知道吧?陛下你給我三萬人,我分分鐘學那王玄策是收拾了帖木兒。”
吹牛誰不會。
朱棣和徐輝祖對視一眼,一臉不屑的諷刺,“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