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冠!
許吟不幫忙,黃昏隻好祭出殺儘天下無敵手的絕招,靠近門子,笑眯眯的輕聲道“老哥,你讓我進去,我保證你不會有事。”
不著痕跡的塞了幾張寶鈔到門子手上。
門子天人交戰。
看了看手上的寶鈔,又看了看背後,最終一臉正義凜然,“姑爺,瞧你說的這什麼話,為了小姐的幸福,我吃點苦又算什麼,就算大爺和二爺要責罰我,我也認了,畢竟勸和不勸離嘛。”
說完放黃昏進去了。
黃昏側首斜乜一眼許吟,看見沒,有你沒你,老子都能進去。
許吟翻了個白眼。
路過門子時沒好氣的道“老梁,不是我說你,幾張寶鈔就把你打發了,我要是你,今天姑爺不拿過十兩二十兩,彆想進這個門。”
老梁一副過來人的神色,認真的道“你真以為我看中的是這幾張寶鈔?你真以為大爺二爺是不想讓姑爺進門?”
沒好氣的將寶鈔塞到許吟手上,“拿去喝酒。”
許吟怔住。
老梁看著走到轎廳裡轉角處消失不見的姑爺背影歎道“許吟,你沒結婚,不知道家和萬事興,我擋住姑爺,不是真的擋住姑爺,是想要他的一個態度。”
許吟索性在小門邊抱著膀子坐下,“你還不了解咱們小姐?”
門子笑道“以前她是黃花閨女,不知道生活的油鹽米醋,現在她成婚了,知曉夫妻相處之道,許吟你還是沒看透,姑爺對小姐如何,小姐會不知?要知道姑爺為了小姐,差點把整個應天翻了個個,所以不管那娑秋娜是何等的妖精,小姐心裡明鏡,隻不過不妨礙她吃醋而已,你信不信,今天小姐不得回黃府,以後姑爺每天都要來黃府,至少要五六天,小姐才會跟他回去。”
許吟唔了聲,“我等著看。”
門子喟歎一聲,“生活要想甜,就得加點鹽,無風無浪的夫妻生活,所有的感情都會漸漸消弭在平凡日子裡,我家隔壁老楊夫妻倆,平日裡風調雨順,結果你猜怎麼著,有一天老楊忽然離了,也不是休妻,休妻的話他妻子大概就再也嫁不出去了,而他妻子也沒有半點哭哭啼啼就回娘家了,問他,就說過的沒甚意思,而他妻子麼,回到娘家沒多久,彆說,轉眼就嫁了,所以你說這叫什麼事。”
封建時代被休一般是婦德出了問題。
所以休了女子很難再嫁。
但這種到官府和平離婚的女子,還是可以嫁的,隻不過麼名聲肯定不好了,正如吳溥的妻子吳李氏,這輩子都彆想有貞節牌坊了。
許吟一臉頭疼,“成家真是煩惱啊。”
門子哈哈一笑,“不成家更煩,祖宗就饒不了你。”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許吟聳聳肩。
祖宗們有本事從地上爬起來再說。
經曆過沙場廝殺的許吟,知道生死的真諦後,其實不太在意這些事情。
黃昏走過照壁,愣住。
我擦。
這是什麼架勢。
照壁後的院子裡,站著倆人,一位是徐膺緒的老婆徐李氏,手上拿了個笤帚,看似要打掃院子,然而她這個身份,哪需要親自打掃。
旁邊還真了個小姑娘,冷冷清清像塊冰。
徐家四妹。
徐李氏看見黃昏,陰陽怪氣的道“喲,我倒是誰啊,原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黃府大官人啊,怎麼著的,不去陪那個小妖精卿卿我我,來我家這徐府作甚啊,徐府也沒有新人可以陪黃府大官人賞花看月啊,還請回吧。”
徐家四妹白了黃昏一眼。
登徒子!
黃昏一個頭兩個大,諂笑起來,“二嫂,你和四妹不了解我,二舅哥和大舅哥還不了解麼,你不信去問他倆,這事我真是被冤枉的,這裡麵的門道比較深,簡而言之,就是有人看我不順眼,想用這麼個事情來把我拾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