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就站到了娑秋娜背後去幫忙指導,表麵上在指導,實際上心思昭然若揭,俯身在她背後耳鬢廝磨,就差沒有將娑秋娜抱在懷裡了,各種有意無意的吃豆腐。
關鍵是娑秋娜完全沒反應過來,小臉通紅的興奮著呐。
一直在贏,很難不興奮。
尤其是黃昏在幫她之後,幾乎每盤都是她在收錢,打得妻子徐妙心都在開始懷疑人生了,各種摸不到牌,一陣天昏地暗的亂碰之後就叫胡……
太囂張了。
朱棣實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一聲,“跟朕來!”
得把這小子帶出去,要不然妻子散心不成反而糟心,有違自己帶她出來的初衷。
黃昏隻得戀戀不舍的跟在朱棣身後離開。
出門前回首望去,恰好娑秋娜也在看他,滿眼都是崇拜和讚賞,笑眯眯的,那眼神上下都透散著嫵媚,整個身心都向大官人敞開了。
如果現在是晚上,收拾之後估計就能順理成章的紅燭帳暖。
可惜了。
朱棣帶著黃昏走出黃府,隨意走在街頭上,大年初一的街巷之上,熱鬨非凡,雖然還不至於摩肩擦踵,但也人流如川。
封建時代的人口,注定了難以做到摩肩擦踵。
除非上元節和廟會之類的。
朱棣信步而走,隨口問道“又是新的一年了,你有什麼打算?”
黃昏跟在後麵,本來還記著伴君如伴虎的告誡,轉眼之間就忘到了九霄雲外,笑道“微臣有什麼打算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有什麼打算。”
朱棣嗯了聲,“說說看,朕應該有什麼打算?”
黃昏想了想,“按照行程算,鄭大監還有七八個月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大概會有一堆的番邦小國的國王來覲見陛下,所以陛下在順天那邊,最多呆到入秋就要回應天。再有個月,全書也要編修完了,關於題名一事,是陛下的特權,不過陛下您彆忘記了,您答應了微臣,這全書會有兩個序。”
你朱棣寫個序,我黃昏也寫一個。
在大明奮鬥了這麼久,我黃大官人也想利用永樂大典在青史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名字。
朱棣笑而不語。
天子金口玉言,自然作數。
黃昏又道“也許陛下想今年就征討漠北,不過微臣以為,可以讓大明再休養生息一年,如今的神機營規模還不夠,還不足以給以漠北韃靼、瓦剌和兀良哈致命一擊,所以這一年裡,軍器院那邊造出了多少火銃、大炮,那麼陛下就要從京營裡抽調多少精銳士卒過去,在出征漠北之前,神機營的數量最好能夠達到兩萬,其中騎兵在五千之數,大炮在五百門左右。”
朱棣倒吸了一口涼氣,“按照這意思,以後大明雄師,都得變成神機營?”
黃昏理所當然,“當然。陛下,火藥已經發明了,而且運用到了軍械上,那麼在微臣看來,戰爭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篇章,隻有,也隻要陛下有需求,軍器院那邊才會鉚足勁去發展火器,隨著火器的不斷發展,大明雄師將領先於其他冷兵器國家十年甚至數十年的步伐。”
朱棣“冷兵器?”
黃昏解釋道“這是微臣的一個定義,刀槍劍戟,都是金屬鑄造,冰冷無情,是依靠起自身造成殺傷。但火器卻是燃燒火藥,會有熱量,是依靠火藥的燃燒和爆炸來爆發能量達到殺傷,微臣將之定義為熱兵器,這是時代進步必然產生的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