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嘛……”
“大多數天元界勢力,都以為深淵貴族在天元界建立勢力的那些人,就是那一支深淵貴族的大部分強者,至少是舉足輕重的一部分。”
“怎麼可能?他們腦子壞掉了嗎?”木玄表示難以置信,
“就連深淵表層的食物,都不會那麼無知吧?”
“事實就是如此啊。”月宴無辜的攤了攤手。
“天元界的勢力,對咱們無儘深淵不是很了解。”
“那些布局天元界的深淵貴族,也不會去宣揚自己的種族有多少人口,多少強者,畢竟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你知道弑魔者裡有多少主宰嗎?”
“額,不太清楚,我隻知道我生活的大魔域一共有七千多個主宰級戰力,真正的法則主宰好像有幾十個。”木玄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這不就得了?你就算和他們說,他們信嗎?他們隻信自己的猜測。”月宴說道。
“那倒也是,畢竟沒有看到的話,很難讓人相信超出自己理解範圍的東西。”
“原來如此,無知者無畏啊。”陳宇放下心來。
確定了他留下的弑魔者並沒有衰落,反而讓深淵大意誌養得挺肥。
陳宇和木玄與月宴的交流,隻發生在一瞬之間。
那名聖徽帝國主神的神力,已經化為一隻巨手,向著木玄拍了過來。
木玄不慌不忙,沒有絲毫懼意,將主神級彆的攻擊視若無物。
神力巨手即將臨身之時,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擾動,無聲無息的破碎了。
“什麼?”聖徽帝國主神錯愕萬分,“是誰?”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夏主神。
但雙方已經相互試探過,他可以肯定剛才那股莫名的力量並非來自於大夏主神。
沒等他仔細思考,突然感覺四周變得粘稠起來,一舉一動十分困難,連對於法則的溝通,都弱化了許多。
仿佛被樹脂包裹的昆蟲一般,在絕望之中逐漸窒息。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細長藤條將虛空填滿,從四麵八方源源不斷的向著三名聖徽帝國主神抽打過來。
聖徽帝國主神匆匆支撐的防禦被輕而易舉的衝破,無數藤條轟擊在三名聖徽帝國主神身上。
“額啊!”
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襲來,讓三名聖徽帝國主神慘叫出聲。
作為主神,一般的痛苦根本不會被神體反饋。
然而這些藤鞭,就像是在直接拷問他們的神魂,讓人難以忍受。
“是弑魔者!主神級弑魔者!”
三名聖徽帝國主神很快認出力量的來源。
“而且是頂尖主神級戰力,距離主宰級非常近!”
“為什麼會有主神級弑魔者出現?”
“怎麼辦?如此強者,我們絕不是對手!”
“快反擊!”
三名聖徽帝國主神強忍著靈魂撕裂一般的痛楚,強行調集起神力,驅動起法則。
這一過程並不順利,他們與法則的溝通,被神秘力量三番五次的打斷。
就算凝聚出法則之刃,也被另一股更加強悍的法則之力瞬間衝散。
“拚死一搏吧!否則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一名聖徽帝國主神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