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大女配根正苗紅不做戀愛腦徐婉寧顧俊!
“不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是自己的孩子。你可千萬彆因為你爸媽的事兒走入了死胡同,知道嗎?”
“可是今天,您跟我媽一起……我擔心您生我氣。”
“嗐!”二伯母拍著大腿“那可是你娘家媽。就算我不滿意她的一些行為,但即便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好在咱家當麵給她難堪,你說是不是?咱們娘倆,關上門以後有啥誤會說開就好了,彆多想,聽到了嗎?”
張文婷這才破涕為笑。
她感覺自己這一輩子,能遇到徐家這樣的婆家,真的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要辭掉工作,去化妝品店上班?當然了,我不是說瞧不起那份工作,隻是相比較沒有那麼穩定。”
穩不穩定都是次要的,畢竟徐茂庭一個人的工資就能養活他們一家三口,更彆說還有二號店的分紅了,再不濟,他們做父母的,總是可以幫襯晚輩的。
隻是,坐辦公室的,始終是令人羨慕的工作,而在化妝品店上班的……
二伯母不是不知道化妝品店是徐婉寧開起來的,她也知道以徐婉寧的眼光,這家店肯定能掙錢,但總覺得興許張文婷吃不了這個苦。
張文婷卻道“那份工作我乾的一點也不開心,同事們之間的勾心鬥角,都已經擺到明麵上來了,我腦子笨,根本鬥不過人家。要不是看在我爸的麵子上,興許我早就被排擠了。”
“而且我二嫂一直對我這份工作虎視眈眈,我辭職了,正好給她騰位置了。”
“不要胡說。”二伯母瞪了張文婷一眼,“雖然你父母在房子這件事上,做的確實有些不地道,但親生的女兒總歸是親生的,怎麼著也不可能讓你放棄自己的工作給兒媳婦讓位。”
張文婷卻以苦笑回應。
以前,她也覺得自己是父母心間上的寶,彆的不說,在物質方麵,父母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但是仔細想想,這份愛,其實並沒有她所以為的那樣無私。
就比如說當年下鄉,明明她隻比弟弟大一歲,都符合下鄉的年紀,但父母還是以弟弟年紀小為由,讓她下鄉了。
雖然想方設法地讓她去了距離京市較近的冀省,並且在錢票上沒怎麼虧待過她,但如果真的愛她,又怎麼會舍得讓她下鄉呢?
誰都知道下鄉當知青條件有多艱苦,更何況她還是女同誌。
隻是那個時候她心思單純,並沒有多想。
現在父母的真麵目露出來以後,再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她隻覺得荒謬可笑。
再說工作問題,她下鄉的時候,大哥大嫂就已經結婚了。
大哥大嫂算是門當戶對,至少大嫂有穩定的工作。
二哥二嫂比她早結婚一年。
二嫂是鄉下人,倒不是張文婷搞階級歧視瞧不起農村人,主要是她那個二嫂,不論是說話做事,始終上不得台麵,本來父母是不同意這門婚事的,奈何她二哥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糊住了眼睛,非要娶那個人,無奈,也隻好由著她進門了。
她進門以後,沒少明裡暗裡擠兌張文婷,不過那個時候張文婷以為自己是父母的心尖寶,所以每次二嫂擠兌她,她都會反擊回去,倒是沒有吃過虧。
後來她嫁到了徐家,雖然前些年徐家是靠著張家的幫助才渡過了難關,但這些年,徐家每個人都各顯神通,在各自的單位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都是有話事權的人,再加之徐家人口雖然多,但都格外團結。
因此,現在的徐家,比張家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結婚的時候,二伯母更是給了張文婷豐厚的彩禮,比當初她二哥迎娶二嫂的時候多了好幾倍,為此,她每次回娘家,二嫂都要陰陽怪氣一番。
後來她懷孕,因為懷相不太好,所以辦理了停薪留職,為此又落了她二嫂的話柄。
就連她二哥都不止一次暗示她,要是不想工作了,就把工作名額讓出來,反正以徐家的本事,再給她找一個更好的工作不成問題。
以前張文婷缺心眼沒有多想,現在她隻覺得這份工作乾的有點惡心人。
聽完張文婷的話,二伯母沒再反對她辭職的事情,隻是說道“既然你自己做好了決定,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隻不過有句話咱們得說在前頭。”
張文婷立刻目光灼灼地看著二伯母“媽,您說,我都聽著呢。”
“那個化妝品店,是阿寧開起來的。聽你講述的前因後果,我可以單方麵認為,是阿寧看在你的麵子上才開了這家化妝品店。不管你是給阿寧打工還是你們倆合夥做這個生意,我都希望你能堅持下來。”
“當然了,如果工作內容跟你預期的不符,或者你實在不想乾了,要提前跟阿寧說,好讓她找人,可千萬不能撂挑子不乾。”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阿寧也是個好孩子,你們姑嫂之間處的很好,就跟親姊妹似的。但俗話說得好,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一旦跟錢扯上關係,你們都務必要把話說開,千萬不能因為錢而發生矛盾,知道嗎?”
徐婉寧想說,雖然一開始開化妝品店是因為張文婷,但也不用給她那麼大壓力,因為徐婉寧堅信化妝品店一定可以掙錢。
但她不好當著張文婷的麵反駁二伯母。
張文婷聽完二伯母的話,不停地點頭,“媽,您放心,您說的這些我都清楚呢。阿寧不隻是我小姑子,更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她,我……”
說著說著,張文婷再度哽咽。
徐婉寧實在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麵,趕忙轉移了話題“二嫂,咱們先吃飯吧。再不吃,我擔心麻辣粉都融成一坨了。”
“嗯嗯。”
張文婷開始吃飯,二伯母將徐婉寧叫到了外頭。
“阿寧,二伯母也不跟你見外,我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你,你覺得你二嫂,能在你的化妝品店乾下去嗎?我總感覺這心裡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