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指揮部外
解語花盯著筱塚義男的指揮部,默默數著執勤的哨兵跟鬼子的巡邏小隊,秀眉緊蹙。
“五哥,我剛才數了數大約哨兵加巡邏小隊,這個軍營裡起碼有300鬼子,就憑咱們倆恐怕混不進去。”解語花輕聲細語說。
聽著這軟糯的嗓音,誰能有我六自信一笑,結合觀察這麼久的發現,對著解語花娓娓道來:“不知道你發現沒有,這群巡邏的鬼子跟那些哨兵兩方並不統屬。不管是從衣著還是裝備來看,這兩方士兵都有所差異。”
解語花聽到誰能有我六的分析後,眼睛一亮說:“五哥,你的意思是我們換上鬼子的裝扮混進去,然後斬首?”
誰能有我六自信的說:“既然這兩幫鬼子互不統屬,就給了我們見縫插針的機會,套上鬼子軍官服,然後混進去。”
兩人躲在叢林裡稀稀疏疏的套上了鬼子軍官服,然後昂揚著大步走進鬼子指揮所,充當哨兵的鬼子還想攔住問話,結果誰能有我六一個大逼鬥就扇了過去。
怒罵道:“八嘎,這是梅機關的酒井大佐,我們找將軍閣下有大事要彙報。”
被打了一耳光的鬼子哨兵捂著臉鞠躬說:“對不起,耽誤你們的要事了,兩位閣下,請拿出你們的證件。”
誰能有我六聽完甩過兩本證件給他,鬼子哨兵拿起證件仔細端詳,當看到解語花時,眼睛都看直了。解語花是典型的江南美女,眉如新月,眼似秋波,鼻梁挺直,唇紅齒白。
誰能有我六看著鬼子哨兵一臉豬哥樣,心裡不爽,直接一巴掌甩過去罵到:“八嘎,你個馬鹿看完沒有!”
鬼子哨兵直接連連鞠躬道:“私密馬賽,耽誤兩位閣下的時間了。”說完,雙手高高舉起兩本證件。
解語花剛要伸手去接,誰能有我六搶先一步拿過證件,帶著解語花就直奔筱塚義男指揮所去了。
倆人走後,那個鬼子哨兵還直直的盯著解語花的背影,旁邊一個鬼子哨兵看著他這樣,開口罵道:“八嘎,龜田君,你這樣還像是一個帝國軍人嗎?”
龜田被曹長罵了以後,才悻悻的收回目光,低聲嘟囔:“河野君,那位酒井大佐實在是太漂亮了,司令官身邊的美代子小姐都不如酒井大佐漂亮。”
河野搖搖頭,漂亮是漂亮,但是這樣的女人是你能覬覦的嗎?
指揮部內
筱塚義男正在端詳著守軍地圖,思考要不要把獨立第二、第九混成旅團調過來,現在正在打援的獨立第三混成旅團已經傷亡慘重。
從陽泉那邊傳來消息,駐守陽泉的獨立第七混成旅團已經跟敵人在打巷戰了。如果陽泉丟了,正太線立馬就被切斷,那自己恐怕預備役都到不了,就要剖腹自儘了。
就在筱塚義男正在思考的同時,誰能有我六跟解語花已經走進了他的指揮部。
筱塚義男看著突然走進來的兩個大佐,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不對啊,整個第一軍內所有的大佐他是見過照片的,照片上絕對沒有這兩人。
想到這,筱塚義男不動聲色的問:“你們是哪支部隊的。”
誰能有我六看著指揮所內是個鬼子中將就知道不虧了,於是他開始了表演,上去對著筱塚義男就鞠了一躬。
“將軍閣下,我是梅機關潛伏在八路軍總部的特務穿山甲,我奉命來告訴……”
話沒說完,筱塚義男就看到誰能有我六在口吐白沫,然後便急忙跑到誰能比我六身邊焦急的問:“告訴什麼?你怎麼樣,八路軍總部現在在哪裡?”
筱塚義男瘋狂的抓住誰能比我六的肩膀直晃,不急不行啊,穿山甲是他翻牌最後的籌碼了。
可是令筱塚義男意想不到的是,一把短匕穿胸而過,然後誰能比我六靠在他耳邊說:“我是來告訴你,你的死期到了。”
筱塚義男聽到這話,眼睛瞪直了,現在彆說政治生涯了,命都沒了。偏偏誰能比我六還殺人誅心的在他耳邊說:“深呼吸,頭暈是正常的。”
看著筱塚義男眼神漸漸的失去了光彩,誰能比我六從他的身上翻出了證件,打開一看頓時驚喜的跳起來,然後抱起解語花就原地轉圈。
激動的說:“咱們殺得這個老鬼子,是現任鬼子第一軍指揮官筱塚義男。”
解語花滿臉通紅的拍了拍誰能比我六的肩膀,嗔怪的說:“五哥,趕緊放我下來。”
誰能比我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抱著人姑娘呢,於是訥訥的說:“妹子,我太激動了。”
解語花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對著誰能比我六說:“五哥,我們趕緊想辦法滾出去吧。”
誰能比我六點點頭,把筱塚義男的肩章、佩刀還有證件收集起來,然後帶著解語花就往指揮部外麵走。
龜田跟河野看著從指揮部內走出的兩位玩家,都就沒有詢問,就目送二人離開。
隻是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龜田有些疑惑的想:怎麼那位酒井大佐帶的佩刀不一樣了?
兩人順利地走出了指揮所,來到了附近的叢林。解語花輕輕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五哥,我們這就出來了?我還以為那些鬼子會排查我們一番嘞。
誰能比我六也是擦了擦額頭間的冷汗說:“我差點以為他們會問詢我們一下,我的胸口上還沾著那個老鬼子的血呢。妹子,咱們得趕緊走了,馬上就天亮了,小心鬼子發現了追出來。”
“好。”
說完,二人就急匆匆的離開這處密林。
……
二旅陣地,此刻鬼子正在進行夜襲。
二旅旅長張康年看著鬼子被曳光彈壓製在山溝裡,對著李竹說:“通知迫擊炮,解決這些鬼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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