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那素未謀麵的大師兄元白金仙。
元白金仙長相俊美,看樣子像是人族約莫二十幾歲不到三十歲的外貌。
他一身整潔,若不是聞到他身上那熟悉的藥香和丹香,隻怕是不會有人認為他是煉丹師。
“你是?大師兄?”鳳月桐艱難的睜眼。
腳下一個踉蹌眼看就要倒下,元白金仙連忙將其接住,他那俊朗的臉龐和耳根染上了淡淡的粉紅。
“乖徒兒這是怎麼了?”就在此時景明丹仙趕了過來,他生怕自己這大徒弟會嚇著他的乖徒兒。
結果一來就看到了這麼震驚的一幕,他的乖徒兒竟然喝醉了。
一個人都喝醉了。
突然他看到了一抹麻衣,就見他手中靈力飛出,直接將老梧桐樹給拽了出來。
“景明丹仙住手,我是小仙子的朋友……”老梧桐樹連忙開口,若是開口慢了隻怕是會被景明丹仙一掌給劈死。
景明丹仙師徒看著這個半透明的小老頭兒,都陷入了疑惑和沉默。
好一會兒,元白金仙才認出了老梧桐樹,“你可是流沙穀裡的那一棵梧桐樹?”
“是是是,是我,是我。”老梧桐樹點頭如搗蒜,又見鳳月桐已經徹底醉了,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畢竟是他沒有看好小仙子,才讓鳳月桐喝醉了。
“是怪徒兒飛升之後,將你帶出流沙穀的?”景明丹仙示意元白金仙將鳳月桐帶回了房間,又開始審問老梧桐樹。
老梧桐樹覺得自己好委屈了,這就被審問上了。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卻要背著一口無形的鍋。
元白金仙也快速回到了景明丹仙的身邊,兩人齊齊的盯著老梧桐樹。
老梧桐樹隻覺更為委屈,但是也確實是鳳月桐,他才能離開流沙穀。
“是,是小仙子將我帶離了流沙穀,不過我的本體還在流沙穀。”
“那乖徒兒算是對你有恩啊,她和你怎麼還能喝醉了?”景明丹仙隻覺得這老梧桐樹不靠譜。
老梧桐樹那才叫一個委屈,“我們本來是要一起喝靈果釀的,可是小仙子從劉管家那裡拿的是一攤子千日醉,我開始也不知道,一直到她喝醉了說胡話的時候我才發現。”
“千日醉?”
好似想到了什麼,景明丹仙和元白金仙對視了一眼。
兩人齊齊看向了桌邊剩下的千日醉。
就聽到景明丹仙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哎,這怎麼就給乖徒兒喝了呢?原本是用來泡酒的。”
師徒兩神色很是複雜,疼惜,心疼,不舍,無奈……
“看來是劉管家會錯了意。”元白金仙很快就控製好了自己的心情。
“回頭徒兒再找酒仙要一點。”
現在喝都被喝了,隻能找酒仙了。
“也隻能如此了,隻是你小師妹喝了千日醉,不說醉千日,隻怕是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如何參加煉丹師大比呢?”
景明丹仙知道鳳月桐是一個有抱負的人,既然是奔著參加大比而來,肯定就不會半途而廢。
“徒兒這就聯係酒仙,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快速解酒。”元白金仙這才想起最重要的問題,小師妹年紀輕輕就能參加靈犀城的煉丹師大比,自然有很強的實力。
這樣的小天才,怎麼能因為醉酒被拖累呢?
“好,我去找一找蕭閣主。”景明丹仙也不能坐以待斃,事關乖徒兒的事情更是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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