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餘香姑娘,快快快,天香園今兒出來了不少姑娘,錯過了可就沒機會了!”
如此一說,附近的人都興奮了起來,就連排隊進城的,和守城門的士兵都有些騷動了起來。
金美玉剛進來就聽見了這話,多多少少有些好奇,坐在馬上的她看向牽著馬的金婆婆,詢問道。
“金婆婆,天香園是什麼地方?餘香姑娘又是和人?”
金婆婆這會兒臉有些黑,卻也沒像其他大人那般搪塞小孩。
她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儘可能公正一些的說道。
“天香園是男人們喜歡去的地方,餘香姑娘是裡麵最漂亮的姑娘。”
金美玉一聽,便來了興趣。
“是嘛是嘛?那我也要去看看!”
金婆婆不是很願意,所以說。
“我們還是先去找金良順吧,一會兒天就黑了。”
金美玉半點也不擔心天黑的問題。
“天黑了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在爹爹住的地方睡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
金美玉想的可好了,不管天黑不黑,她都要在爹爹住的家裡住一晚,和爹爹好好說說話!
金婆婆沒辦法,隻能在金美玉的催促下牽著馬,跟著人群往前走。
這個縣城裡的人,可真多啊。
金美玉坐在大馬上,左瞧瞧又瞧瞧,還沒看到花魁呢,她就又看見了新鮮玩應。
“婆婆你看,他們都好喜歡帶花啊。”
確實,這個縣城裡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帶花。
不管是真花,絨花或者是絹花,大部分人都帶花。
說完,金美玉還摸了摸自己的兩個小揪揪,和金婆婆講。
“爹爹也給我買了絨花,但是都被其他的小孩和大人摸黑掉了,我就沒往出帶了。”
金婆婆對此表現的十分淡定。
“那些東西都是一次性的飾品,就算不帶出來,放一段時間也就不鮮亮了,不必覺得可惜。”
雖然金婆婆和金良順都這麼說過,但是金美玉還是覺得可惜。
“不鮮亮了也沒關係,臟了才可惜了。”
絨花這種東西不能水洗,洗完後那些毛毛就沾粘在一起了,不再蓬鬆柔軟了,才是徹底的壞掉了。
忽然,前方傳來了一陣歡呼聲,金美玉坐的高的金美玉望的也遠,當下激動的在馬身上一蹦一蹦的。
“婆婆婆婆,你瞧,前麵有一頂大轎子!”
長的比其他人都高的金婆婆當然也瞧見了,不過和金美玉的興奮不同,看見前方模樣的金婆婆當下眼睛一眯,脫口而出一句。
“胡鬨!”
隻見前方的道路上,人滿為患。
一列由七頭大馬拉著的連在一起的花車正緩緩走過。
最前麵的那個車廂裡,一個姑娘斜臥在榻上做看書狀,眉眼低垂柔順可人,那不大的車廂好似被布置成了閨房床榻一般的模樣,車廂上沒有頂,四周的人群看的特彆清楚!
其他的車廂也做了差不多的布置,隻不過有些地方布置成了撫琴的地方,有些車廂布置成了姑娘插畫的地方。最後拉著的,也是最大的一個車廂裡,有幾個姑娘在玩鬨,那靈動可人的樣子特彆吸引人的眼球。
這列車子走過的地方,引起了大量人群的騷動,有不少男人在喊著那些姑娘的名字,這其中,餘香的呼聲最高!
等餘香的名字越來越清晰的從男人們的歡呼聲中傳出時,那第一車廂裡的姑娘緩緩的從書中抬起頭來,對著兩邊的人柔柔一笑。
那應該就是餘香姑娘了。
不得不說,餘香的容貌確實極佳,並且餘香本身有種病弱的美感,靠在哪兒便讓人覺得分外憐惜。
和彆的姑娘那般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同,餘香的發式梳成了少女模樣,頭上也沒帶金銀首飾,而是用絨花作為點綴,可謂是越發的靈動秀美。
金美玉瞧著,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小聲的和金婆婆說。
“你說的對,我應該把花花帶出來的!”
金美玉看的很高興,不是很高興的金婆婆也沒擾了她的性子,隻是默默的牽著馬,護著金美玉,讓彆人驚擾了她,卻也沒在看那花車一眼。
走走看看一會兒,金美玉的視線也沒在那些美人姑娘身上停留多久,很快就被路邊的小吃給吸引住了視線。
“婆婆婆婆,你看,糖葫蘆,好多好多的糖葫蘆!”
金美玉想吃糖葫蘆,金婆婆便牽著馬往賣糖葫蘆的小販那便去。
這個賣糖葫蘆的,不像是其他人,扛著用草紮成的把子走街串巷,而是架了個攤位在攤位上束了好幾個把子,把糖葫蘆都插在了攤位上。
並且他這糖葫蘆也和彆人家的不一樣。
彆人家的糖葫蘆都是山楂做的,他家的糖葫蘆,什麼樣的果子做的糖葫蘆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