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氣滿滿小農女!
掌櫃子挑選的這人挺不錯,甚至可以稱他為戲精。
掌櫃子把要求和他這侄子說了一遍,他侄子便麻溜的去了。
這次的事情十分的惡劣,關係到當朝皇上的親兒子,得到了縣令的高度重視。
說實話,縣令也十分的苦惱,這傳聞他也聽見了,聽見了也就聽見了,根本沒放在心上,甚至隱隱的還有些唾棄和不屑。
但是誰能想到,皇子居然要求徹查,他也是兩股戰戰,慌得很。
縣令升堂斷案,皇子就坐在下手的位置聽著,老百姓擔心這事兒會引火燒身到自己的身上,因此旁聽的不多,來湊熱鬨的不是心大的,就是重來沒傳過這種事情的人。
這其中,掌櫃的那個侄子也混跡在其中,探頭探腦的往裡麵看,就他表現的最積極!
審案的過程不用多說,那倆人全程喊冤,他們每喊一次,五皇子的神色就難看兩分,到了最後,更是鐵青一片。
縣令的驚堂木都快拍出殘影了,這兩個被嚇得快瘋掉的小販也沒安靜下來,氣的縣令都要給倆人上行了!
然而這個時候,一個細小卻又清晰的聲音從外麵見縫插針的傳了進來。
“什麼,他們居然那般的編排我家主子?”
五皇子下意識的看過去,瞧見的便是一個慌慌張張往外跑的身影。
五皇子下意識的感覺到了不對,抬眼看向身邊伺候的人,那人會意,連忙去追,但是等他擠出人群,那人已經不見了!
被扒拉開的人群有些瑟縮,那人看不上這群造謠生事之人,卻也還是安耐著問了一句。
“剛才出聲說話的那人是誰?”
有那心大的,就回了一句。
“那是金玉滿堂的夥計。”
金玉滿堂,現如今最火的鋪子,裡麵販賣的布匹,香料,胭脂水粉,護膚產品等東西,都是最好的!
那人知道這金玉滿堂是金美玉的產業,當下心裡一突,連忙回頭,就瞧見五皇子的臉色更加的鐵青了!
這小夥計機靈,知道有些人是有武功的,就像是他們鋪子裡坐鎮的那些打手一樣,他一個普通人,根本打不過對方。
因此,說完那話,小夥計就連忙從縣衙跑出來,躲進了胡同裡,從胡同裡穿梭,半刻也不敢停留的往出跑,跑出來後,就拉著早就準備好的馬匹,牽著出了城,上馬後就直奔太平郡主所在的海邊!
他這報信大張旗鼓的,沒一會兒,那好事的人就全都知道了,太平郡主鋪子裡的夥計知道了城裡傳她的那些事,並且通風報信去了!
這下子城裡的這些人,更是躲屋裡不出來了!
小夥計快馬加鞭,半刻也不敢停留的跑到了海邊,做戲做全套,在有人問起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的時候,小夥計便把五皇子當街抓了造謠的人,縣令連忙審理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可謂是走一路說一路,這一路走下來,海邊做工的這些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
————————
還有,她什麼時候勾引過自己了!
人家女孩才十歲!十歲!!
五皇子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一個完全沒張開的小女孩傳緋聞!
然後,五皇子便一哆嗦,神情堪稱猙獰了。
這個世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名聲是何等的重要!
現在流言傳成了這樣,不管這流言是怎麼傳出來的,他必然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先不說他父皇那邊,便是金美玉,就不可能原諒他。
而事到如今,如果不想逼死金美玉,他就隻能納了她,然而,如果他納了她,那才是真正麻煩的開始!
所以,他連忙一指那兩個嚼舌根的小販,厲喝。
“汙蔑郡主,造謠生事!來人!把他們抓起來,投入到大牢!”
在大街上,他如此大喝一聲,瞬間嚇到了許多人!
那兩個小販不明所以,卻也嚇得臉色蒼白,看見有人衝過來要抓他們,一個人臉色蒼白雙腿發軟,哆哆嗦嗦不知道要怎麼辦。
另一個想跑,但是皇子身邊的護衛,可是你想逃就能逃的掉的?
這不,那小販還沒跑出兩步呢,就被那護衛給抓了過來,這小販連忙呼喊冤枉,引來了很多人來圍觀!
眼看著圍上來的人對他們指指點點,這其中還有那長的膀大腰圓的蠢蠢欲動,好似想要過來‘解救’那兩個小販的模樣,五皇子在心中暗啐了一聲刁民!
在這些百姓做出其他事情之前,五皇子直接自爆了身份。
“我是當朝五皇子,現在在位的是我的父皇!太平郡主德才兼備,功德無量,對百姓,對朝廷都是可用之人,但是在這倆人的口中卻成了那般模樣!我身為你們口中的五皇子,為何從來不知你們口中之事?!太平郡主才十歲,還是個承歡父母長輩膝下的稚童,你們二人卻如此汙蔑與她,其心可誅!罪該萬死!”
那小販一聽麵前的是五皇子,當下腿也軟了,但是口中卻一聲比一聲高的喊著冤枉!
“五皇子饒命,五皇子饒命啊!小的冤枉啊,小的也隻是聽彆人說的,小的真的沒有汙蔑郡主的意思啊,五皇子,小的冤枉啊!!”
五皇子臉色極其的不好,根本不容他繼續叫喊,直接讓人封住了他的嘴,隨後掃視了一圈圍著的百姓,一字一句的說。
“這事兒必然要差個水落石出,居然有人公然汙蔑皇上冊封下的太平郡主!其心可誅,必然不能輕饒!”
五皇子這話,直接把周圍的百姓都嚇白了臉,一個個的也不看熱鬨了,紛紛後退,有些腿軟的,直接跪到了地上,渾身打擺子!
這傳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百姓都當成茶餘飯後的消遣來講,怎麼豔俗怎麼講,這滿城百姓,誰沒說上兩句?
這些沒讀過書的百姓知道什麼,他們這地方小,最大的官是縣老爺,就算成了誰誰誰的封地,那也隻是個添頭,那些王孫顯貴從來沒到他們這邊來過,因此,對於皇權避諱的事兒,還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