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情緒轉變太大,他們的腦子都有些不清楚,有了炫耀的念頭,因此倒也不覺得這件事羞恥了。
所以,他們很快的脫了褲子,麻利的脫掉了內褲,就那麼大喇喇的讓人瞧著,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那模樣,像極了十足十的變態!
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安靜,金美玉也很淡定,她們有彆於這個世界上的絕大部分女性,並不會因為當眾看見這樣的場麵而又什麼變化。
“當初為你們閹割的是誰?”
他們紛紛報上了名字,金美玉點點頭,知道了,是彆人幫他們割的!
這一次金美玉再次拉開了抽屜,取出了裡麵原本就有的一把匕首。
這匕首做工精良,上麵還鑲嵌著珍珠,像是這樣的匕首她還有很多,放在各處,以防萬一。
她把匕首往這四個太監的跟前一丟,在四個太監的表情變得奇異的時候,開口說到。
“動手吧。”
做什麼?
四個太監表情迷茫的看向金美玉,金美玉好心的和他們解釋了一句。
“割掉你們的根。”
那一瞬間,這四個太監的表情簡直錯愕到了極點,幾乎已經有些猙獰了。
金美玉沒催,隻是那麼看著,整個屋子鴉雀無聲。
無形的壓力擠壓著這四個太監,直到這一刻,那被喜悅衝昏了的頭腦才清醒了些。
他們知道,金美玉是認真的,也總算是清楚了金美玉賜予他們如此神奇的丹藥的真正用意!
左右看看,也總算明白了金美玉挑選他們的真正用意。
都覺得金美玉是看臉挑的人,實際上不是的。
要說看臉,那地方比他們長得好得也有幾個,隻是因為那幾個不想被選中,都低著頭,才沒被那位皇上的貼身太監注意到。
但是生活在那地方的四個太監很清楚,仔仔細細看過他們的金美玉也不可能沒瞧見他們,唯獨那貼身太監,對於那樣的‘海選’不感興趣,也就可能隻是匆匆掃了一眼罷了。
所以,直到後麵人少了,那貼身太監才多看了兩眼,最後定下了金美玉是看顏挑選的。
之前的他們,也有這樣的想法,甚至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們的心中越發的自卑和陰暗了起來。
但是現在,他們不這麼想了!
金美玉挑選他們的原因,定然不是所謂的看臉,那麼主要看的是什麼呢?
其實他們在那些人當中,並不是最出挑的。
他們不是那心中最充滿仇恨的,不是長得最好的,不是武功最高的,那麼他們隻能是最合適的!
這四人不傻,就算以前是傻的,扔到那種地方,被奪了子孫根後,也都能學的聰明了!
他們流著冷汗看向金美玉,金美玉也表情淡淡的看著他們。
稍微一對視,他們便不受控製的移開了視線。
直到這一刻,金美玉的主人地位,才深刻的紮入到了他們的內心最深處。
不管他們之前有什麼小心思,在這一刻,都散去了。
金美玉是他們唯一的主人,是能夠給他們帶來他們想要的一切的主人,他們追求的完整,是金美玉可以隨意賞賜的東西!
有一人噗通跪下,給金美玉磕了一個響亮的頭後,拿起那把匕首,站起身來,咬著牙紅著眼,淚水在眼眶中聚集,卻依舊手起刀落,把那重新長出來的東西,再次閹了個乾淨!
此人疼的渾身顫抖,這一次是他自己動的手,和第一次,被人強按著,忍受著屈辱和懼怕,心中翻滾著恨意的閹割不同。
這一次的他,心中隻有決絕!
這一次的閹割,更像是在向金美玉表忠心。
他是忠於她的,他這輩子,就是她腳邊的一條狗,忠心耿耿,至死不渝!
他會為了再次完整而對金美玉越發的忠心,金美玉所指之處便是他撕咬的方向!
有了第一個,就有了第二個,有了第二個,就有了第三個。
當最後一個跪地磕頭,並且也閹割完畢後,金美玉才再次開口。
“下去吧,好好整理一下,拿上你們各自的東西。”
他們再次磕下頭,隨後拿著各自割下來的東西,忍著劇痛,用一種十分恭順的模樣退下了。
金美玉的視線掃過站在角落的兩個婢女,那兩個婢女會意,也跟著他們離開了。
他們剛到這邊,什麼東西都還沒準備呢,傷藥什麼的,他們未必有。
不管他們有沒有,身為主子,在他們受傷的時候賜下傷藥,這都是恩典。
屋子裡的婢女們開始收拾血跡,一個個的都十分的安靜並且手腳麻利。
金美玉進而的做法,不光收獲了那四個太監的忠誠,同時也震懾了這一院子的婢女嬤嬤。
這些婢女嬤嬤跟隨金美玉的時間太長了,也因為金美玉的好說話,慢慢鬆懈了下來。
就像是金美玉成婚這件事,她們都敢提出意見來了。
雖說她們是好意,覺得金美玉不該嫁給那麼小的孩子,覺得這門婚事荒唐的很。
但是,越矩了就是越矩了,她不需要一群會對她的決策指手畫腳的仆從。
這一次的敲打算是給這些婢女嬤嬤們上了一次警鐘,她是主,她們是仆,不該有的想法收一收。
畢竟,現在的她手上,已經有了新的勢力。
給她們內部搞對立有什麼意思?
金美玉已經發現了,她們四族在廣安王府共事多年,早有默契,不管她們麵上表現的如何,實際上都是同氣連枝的。
因此,除了最開始的嘗試後,她就再也沒做過投喂他們四族的事情了。
大棗看來是不管用的,既然不管用,那她也就不費那勁了。
既然廣安王府那樣的存在,都會給家裡的兒女和妻子配備仆從保護,想來天家也理應如此。
當初的她如此想著,現在的她便也如此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