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文藝時代!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乖女,你生氣了?”
“廢話!誰會不生氣!”
“哈哈……你還真生氣了?”
“宮澤光子,你是不是瘋了?任誰遭受到這樣的侮辱,還是自己母親做出來的,誰會不生氣?”
“理惠,你真是媽媽的好女兒,我承認,你生氣是應該的,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
“很好?”
“對呀,婚事出了問題,那麼之後就又可以回到藝能界了,又能當光鮮亮麗的女明星了嗎?”
“你……”
“理惠,你是媽的女兒,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除了媽媽以外再沒有彆人了?你跟我老實講,你是真的想嫁給那個肥豬嗎?”
“……”
“嘿嘿……我一早就看出來了,你這個死丫頭的心裡有……”
“住口!你要是再說,我就一輩子也不理你!”
“理惠,我可以住口,可你的心能停的下來嗎?其實,我這麼做,你跟那個肥豬不能結婚,你的名聲確實有些受損,可沒有關係,都推到媽媽的身上來,讓媽媽承擔這一切。
而你的名聲受損,這也沒什麼,乾脆一點,一不做二不休,就去找明菜說清楚,你給岩田桑做個情人,也不求什麼名分,隻要岩田桑能在大銀幕上多給你一些資源,那麼一切就都……”
“住口!不準你這樣侮辱明菜姐跟岩田桑!”
“嘿嘿……好,我不說了,但……理惠啊,你好好想想,我所說的,你在心裡就沒有想過嗎?”
“滾!”
宮澤理惠再也聽不下去了,她雖然一早就知道母親是個什麼人,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渣!
沒錯,她不想這麼罵,可又能如何形容呢?
不過,就最後講的那些……
理惠年輕的內心,仿佛每一塊心肌都要壞死了一般。
不!不是這樣的!
岩田桑結婚了,自己不可能有什麼機會的,而且,明菜姐又是那麼的幸福,無論出於任何理由都不行。
在想什麼呀!
根本就不應該想!
宮澤光子離開了,隻剩下理惠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
她甚至把燈關了,任由黑暗包裹住自己。
也許這樣會好一些,或者,這樣能讓她縱使想一些不堪的事情,也能過的去。
那些想法太過不堪了,真的不能見光。
可是……
不應該去想了。
理惠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頭,她的長發此刻淩亂極了。
這讓黑暗中的她仿佛一個瘋子。
而這黑暗,又讓瘋子瘋的沒有那麼明顯。
以後怎麼辦?
對,以後可怎麼辦呢?
就說當下的這麼大的八卦出來,如此亂講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
理惠是沒有一點兒辦法了。
就算她現在出去跟彆人講,‘我真的沒有,跟岩田桑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什麼都不穿。’
有人會相信她嗎?
自己說的,就算是真的,也沒有人信她。
怎麼辦?
到底應該怎麼辦?
莫名的,理惠的思維好像在這黑暗中迷路了。
這黑暗的、自己的房間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森林,她找不到出口,甚至……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並不想出去。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理惠想了許多,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如母親所說的那樣,那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岩田桑跟明菜姐本來又是那麼的恩愛,他們倆還很搭。
沒錯,理惠好像一直都覺得,岩田武跟中森明菜十分的和諧。
這個理解真的領先全日本許多呀。
那自己……
突然,黑暗中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一把尖利的尖刀,這種東西……
理惠將它拿在了手中,她臉上綻放出十分詭異的微笑。
好像這種笑容隻有出現在鬼片之中。
接著!
“理惠!有人來找你了!”
“啊?是誰?”
聽到了媽媽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理惠燃起了一個古怪的希望。
會不會是岩田桑來找自己?
不,這不行的,這也不可能。
如果岩田桑出現在宮澤理惠的家裡,那麼,日本的媒體最高興了。
最新的八卦絕對讓這個島國陷入狂熱之中。
那麼,是不是他呢?
“阿惠!”
“啊?是小忍啊。”
“你,你怎麼拿著這個東西?”
“哦,我,我也不知道。”
是小忍,眼睛圓圓的她幾乎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把剪刀。
這太嚇人了。
而且……果然是這樣,預料之中!
啊這個……不應該的,之中預料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那個……我來是想找你出去玩的。”
“啊?”
理惠整個人都有些發懵,小忍這個家夥到底什麼情況?
嗯?
理惠突然發現,好像小忍這今天出門的時候有些沒照鏡子吧?
她怎麼口眼歪斜呢?
哦,不對不對,是對自己擠眉弄眼呢。
這個家夥,總是這麼笨笨的,擠眉弄眼……
“那個,媽媽,我可以跟小忍出去嗎?”
“啊?”宮澤光子有些搞不清狀況,但這件事,似乎沒什麼不好,隻是……“你們有信心躲過那些狗仔隊嗎?”
沒錯,不用想的,雖然目前外麵好像風平浪靜的樣子,可宮澤家的外麵絕對是遍布狗仔隊。
日本的狗仔隊非常專業,他們會選擇一些極度難以發現的地方進行蹲守。
比如,距離大概有4到500米左右的公寓裡麵,然後在其中架設如同大炮一樣的鏡頭。
總之,這幫混蛋真的有些厲害。
那這個危險……
“放心吧,我這次是做專車來的。”
專車,強調了一下呢。
理惠大概是懂了。
宮澤光子也沒什麼阻攔的理由。
“好吧,但要記住,早些回來,你可是好人家的女兒。”
這話,莫名的有些諷刺,可理惠很清楚,這話是說給小忍聽的。
……
“真的安全嗎?”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