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母親的眼神看過去,楚天恒似乎就明白了母親陳月華的意思。
他就說從小到大,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肥豬一樣的老男人。
剛剛看他站在自家的院子裡,楚天恒還以為他是他們家什麼遠房的親戚。
不過看到母親陳月華,看向這個老男人時,那種焦慮不安的眼神。
楚天恒就知道這個死胖子,絕不是他們家的什麼親戚。
更何況現在這個死胖子,看向自家老姐時,那種赤裸裸的淫邪目光,是個人也知道他此刻在想著什麼齷齪的事情!
看老媽病重,又看這家裡比之以前,更是一貧如洗的樣子。
楚天恒想了一下,大概就猜出了院子裡這個惡心老男人的身份。
在他看來,自己家為了給母親看病,恐怕是借了這個老男人的錢了吧?
而這個肥豬一樣的老男人,定然是看上了自家老姐,才願意借錢給他們家的!
眼下的情況,莫不是這個家夥,今天是專門上門逼債的來了!?
難怪剛剛他在自家院子外麵,就聽到自家老爸,跟老姐在那裡抱頭痛哭。
一定是這個死胖子老男人,剛剛逼迫得太緊。
說不定還趁此機會,提出了對自家老姐的非分之想!
想到這裡,楚天恒的麵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
看向院子裡那肥胖老男人時,眼中就充滿了殺氣!
以楚天恒現在的身份,就是當場槍殺了他,隻要事後給他安上一個日諜嫌犯的罪名,他死了也白死!
“媽,你不用擔心,我回來了,你們就什麼都不用怕!”
“我去處理了院子裡的那個禿頂胖子,很快就給你叫輛警車,送你去金陵最好的醫院裡治病!”
楚天恒鬆開母親陳月華的手,陰沉著臉,就往堂屋外麵走。
“天恒啊,你不要亂來,將他趕走就是,你告訴他,我們家不要他的錢,你姐也不可能嫁給他,做他第四房姨太太!”
母親陳月華看兒子陰沉著臉,就要往外走,知道這是當兵的兒子猜到了什麼。
生怕兒子楚天恒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給這個本就風雨飄搖的家裡再次帶來災禍。
於是陳月華隻希望,楚天恒能夠將周老板趕走就是。
清楚母親謹小慎微的性格,從小母親為了保全他們姐弟倆,為了保全這個家。
在外人麵前,都是息事寧人,委曲求全的樣子。
但現在的楚天恒早就今非昔比,今天的楚家便也再不是那個謹小慎微,任人欺負的楚家了!
“知道了媽,我一定跟他好好說就是,好好的說!”
楚天恒把這個“好好說”咬得特彆重,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正極力壓製著內心,想要弄死這個死胖子老男人的衝動。
走出爸媽居住的堂屋,楚天恒深深的吸了口氣。
屋外的冷風一吹,他似乎的確冷靜了不少。
現在他母親正病重著,肯定是受不了刺激!
當著家人的麵,在自己家裡殺死這個死胖子老男人,想一想的確不太合適。
一是楚天恒怕嚇到家裡人,也不想讓母親再次受到刺激加重病情。
二一個,自家院子可不能被這個死胖子的臟血給弄臟了!
再說了,楚天恒有一百種方法,能夠整治這個死胖子老男人。
讓他這麼輕易就死去,好像太便宜了這個家夥!
“你是誰,誰讓你來我們家的,你來我們家,到底有什麼企圖,說吧,說出來,也讓我聽聽,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我的家人!”
楚天恒走到周老板麵前,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看。
臉上那種看死人的戲謔表情,就是不怕死的日諜看了都得渾身哆嗦!
心狠手辣的楚隊長,在日諜麵前就是判官閻羅,楚魔頭的威名那可不是吹出來的!
周老板看楚天恒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的樣子,本能的也是一個哆嗦。
然而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楚家的這個大頭兵兒子,不過也就是軍校剛畢業而已。
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自己根本就不用怕他!
說不定這次回家,楚天恒就是快要上戰場了,回家來給家人道彆的而已。
一個大頭兵,說不定接下來在哪場戰鬥中就一命嗚呼了!
他一個腰纏萬貫的大老板,怎麼會被一個大頭兵給嚇唬住呢!?
他完全沒有必要,將這個楚家的大頭兵放在眼裡嘛!
“嘿嘿,你就是楚家的小兒子楚天恒吧?”
“不要以為你讀了軍校就有什麼了不起,告訴你,你姐那天上門求我,讓我給你母親買一支磺胺針劑,她就願意嫁給我,當我的第四房姨太太,嘿嘿!”
“我可是花了一根小黃魚的價格,才將這支磺胺針劑給買了回來!”
說著,周老板就從衣兜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
玻璃瓶中的一小點透明液體,就是這個時代最有效的消炎藥磺胺!
拿出這支磺胺針劑,周老板刻意在楚琴秀的麵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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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藥我給你買回來了,你承諾的這個月就嫁過來,是不是也應該兌現了呢?
“琴秀啊,怎麼樣?磺胺我這裡就有,你母親很快就能有救了。”
“不過,要我給你這藥也可以,你今天就得跟我回去,今晚我們就入洞房,我就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嘿嘿嘿……”
周老板淫邪的笑著,似乎自己今天便能死死拿捏住楚家人的命脈!
“好,周老板,我願意,你現在就把磺胺給我,隻要給我母親注射一針這種磺胺,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回去。”
看到周老板拿出磺胺針劑來,楚琴秀也顧不上那麼多。
趕緊就要跑上前來,將周老板手裡的磺胺針劑給接過來。
楚天恒站在一旁,總算是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原來自家母親陳月華的病,就需要一支磺胺針劑來救命!
眼看老姐就要奔過來,來到這個死胖子周老板的麵前。
楚天恒立刻一伸手,就將自家姐姐楚琴秀給攔了下來。
“姐,你不用理會他,我不喜歡你靠近這個讓人惡心的家夥!”
“磺胺,他不敢不交出來,而且這藥雖然的確稀缺,但隻要我想要弄到一些,十支八支都應該不是太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