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我的悠閒生活!
全村老少齊上陣,燒水的燒水,刮豬毛的刮豬毛,一直忙活到半夜才算是把這五頭大野豬收拾乾淨。
葉昊和李老鬼多分肉,社員也沒意見,不過李老鬼隻要走了一頭母豬的油和幾頭豬的耳朵外加一條後腿,其他的都沒要,對於他這個老獵人來說,家裡是不缺肉食的。
豬耳朵也是喂三隻獵犬的,算是給三隻獵犬今天表現的獎勵,當然還有些內臟在宰殺的時候就已經被三隻獵犬吃了。
葉昊也是今天的大功臣,給分了幾十斤五花和肥膘,這年頭肥膘可是比瘦肉好多了,至於後世賣的最貴的排骨豬蹄這些,在這個年代都是最差的。
不過葉昊隻要了裡麵看起來最小的一頭母豬身上的肉,兩頭大公豬打死他也不要。
前世吃過一次大公豬的肉,差點沒把葉昊送走,那腥臊味,大料都壓不住,肉還超級柴,吃過那一次以後,葉昊是不會再吃了。
豬腰子其他人嫌棄都沒人要,差點就被喂給三隻獵犬了,不過最後被村裡一名叫李經生的年輕人要過去了,看著二三十歲的李經生也不像是需要補的年紀呀,怎麼會想要這玩意。葉昊有點不解,不過看村裡其他人好像見怪不怪的樣子,葉昊還是有點好奇的,年紀也不大,不是用來補的,不會是真的好這口吧。
聽著王益民叫著社員的名字,葉昊有些新奇,這村裡的名字,聽著一點都不像這個年代山民的名字。一個個的好像還有字輩。
葉昊來到李隊長旁邊找個地方坐下“李隊長,咱李家溝是不是專門有給娃子們取名的人?”
“哈哈,聽出來了,這些名字不錯吧,是不是一點不像山裡娃子的名字。”
“對呀,感覺很不一樣。我以前聽到的都是什麼狗蛋、狗剩、柱子、栓子什麼的。咱李家溝好像就沒這樣的名。”
“這還要從300多年前說起,那時候還沒有我們李家溝,我們的祖輩是那時候鎮守邊關的將領。因為我們這一脈是私生子,不受主家待見,最後被迫離開,但是那時候這邊土地還是被野豬皮所掌控,前麵幾代人過的很不好,一直到野豬皮入京,封了山海關,那時候躲在山裡的祖輩日子才好一點,後來來到了這李家溝,慢慢的才在這邊定居下來。
至於名字都是按字輩取的,野豬皮當道的時候,我們自己有自己的私塾,娃子們都會經過一些簡單的啟蒙。一直到鬼子入侵才打破我們這裡的寧靜……”李隊長說到這,眼神裡透出的隻有仇恨。
葉昊這才算明白了李家溝的名字為什麼不符合這個時代了,感情人家是有傳承的。
聊了一會兒肉也快分完了,時辰也不早了,葉昊準備和李隊長道彆回去休息了,不過李隊長還有話要說,就讓葉昊等等。
“小葉同誌,你回去以後和你們那幾個女知青說一下,不要和村裡的李經生有來往,那就是個癟犢子,和村裡村外的好幾個寡婦有染,不是好人,你們多注意點。
前段時間李經生不在村裡,這個癟犢子是跑到張家屯張翠花那個寡婦家住了一段時間。這幾天才回來。他就是靠那幾個寡婦養活著,自己一天啥活都不乾……”
葉昊這下算是明白,李經生為啥會要拿豬腰子了,感情是生活所需。
“知道了,李隊長,我回去會叮囑唐紫蘭她們的。李經生這樣也沒人管嗎?”葉昊還是好奇,這李經生這樣在這個年代應該直接打靶了,怎麼還能過的這麼瀟灑。
“都是一個村的,他父親那時候也算是英雄,鬼子進來的時候,為了救村裡的女娃被鬼子殺了,小小年紀的李經生就沒了爹,他娘也不是啥好人,那時候很多城裡過不下去的人就往山裡跑。
有個城裡來的男人到我們這躲難,李經生他娘看他是城裡人,穿的也好,手頭還有點錢,就讓那男人住進了自己家。一來二去的就懷孕了,然後那男人不想要孩子,李經生他娘就把孩子打掉了,住了不到一年那男人就帶著李經生他娘離開了李家溝。
就這樣小小年紀的李經生就沒了爹媽,他就在村裡吃百家飯長大的,但是沒有爹娘的教育,十來歲就學會了偷東西,那時候村裡基本每家都被他光顧過,再大一點就跑到其他屯子偷東西,好幾次被抓到,不過也都沒下死手。
他爹在的時候在這附近是出了名的仗義,經常帶人進山打獵,附近很多屯子的人都受到過他爹的恩惠,就這樣周圍這幾個屯子也沒有把他往死裡收拾,就是簡單教訓一下。
戰亂導致這附近有好多寡婦,小時候李經生就經常偷看寡婦洗澡,後來就和這些寡婦不清不楚的,大家都知道,但是看在他爹的麵子上,又沒對自己造成太多損失就放任他不管,現在大集體,不乾活就沒有工分,沒工分年底就分不到糧食。
他李經生從來不下地乾活,有那幾個寡婦天天養著他,他在這家吃兩天那家吃兩天,偶爾在上山下個套子,小日子過得舒服的很。
你一定要讓你們那幾個女知青小心點,這癟犢子不是好人。”
“知道了,李隊長。”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進山呢。”
葉昊和李隊長道彆就回到了知青點,剛過來就看到大家都還沒休息,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看到葉昊回來左蕾第一個說道“昊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進山就弄下五頭野豬,我們終於可以吃頓好的了。”
“是呀,葉昊,你也太厲害了吧。”
“葉昊,你是怎麼做到的,一下乾掉三頭野豬。”
“這有啥的,不就是打了幾頭野豬嘛,看把你們激動的,人家米利堅人都不吃豬肉,豬肉是賤肉,人家都是吃牛肉,吃牛排,那才是人吃的。豬肉在米利堅都是用來出口給落後國家的。”這話不用想就知道是趙遠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