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到底沒有帶走蔣大和蔣二。
畢竟這兩個兒子帶給她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她有心理陰影。
雖然其實已經不怎麼怪兒子了,可到底還想撐一下。
最後留下一支金簪給他們,就走了。
侯夫人一走,恩寧看著那支金簪露出誌在必得的光芒。
見蔣二拿著金簪準備去當鋪當了再請大夫給大哥看診,恩寧卻搖著頭攔著人道
“二哥,這金簪是娘親的,若真是將這拿去當鋪當了,這要是被人知道侯夫人的金簪在流落在外,你說會如何?”
如何,名聲有礙,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所以這金簪咱們用不得?”
“是,這是娘的貼身物件,不可被外人得到。
大哥得再吃點苦頭了,二哥,我還是去洗衣服吧。”
蔣二聽著心裡難受的很,特彆是在看到恩寧那雙手被洗的通紅後,心裡更是不舒服。
上前一步,拉著恩寧的手小心的摸了摸
“妹妹,讓你受苦了。”
“不,我不苦,這都是我應該的,如果不是侯府,興許我本來的生活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我聽說在蜀地那邊,女孩子都是過的極慘的,小小年紀就要嫁人,有些甚至還要被換親,還要做好多的家務。
二哥,若沒有侯府,我必定和他們一樣的,早早嫁人,然後……過的不人不鬼的日子。”
說到這裡,恩寧順勢依靠在了蔣二的懷抱中。
蔣二心疼啊,太心疼了。
兩人就這樣互相安慰著,突然……
“咦,不對啊!”
“怎麼了?二哥?”
“我們都知道那個韓氏是在蜀地對吧?
可榮郡王不是說他八年前去的是邊境嗎?
邊境和蜀地相隔千裡,他們兩人怎麼在一起的?
蜀地那邊女子早嫁,八年前她應該早就嫁人才對,可那時候榮郡王也不在啊。
妹妹,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