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看了一眼睜著八卦眼瞧著他們的炎二。
這個下人太沒規矩了。
可也真擔心這些事兒被人聽了去。
她忍了又忍,到底沒有再發怒。
蔣二坐在石凳子旁邊,看了一眼咽喉插著銀針的嬤嬤。
“你這銀針怎麼回事?”
怎麼把這茬忘記了,侯夫人眼神不自在但又有些懼怕的看著炎二。
“這位小哥,嬤嬤咽喉的銀針可否取下?她不會再亂說話了。”
嬤嬤跪在地上啊啊啊的不斷給炎二磕頭。
炎二譏諷一笑
“真是賤皮子,非要給你們來點厲害的才知道下場!”
走過去直接將銀針取出,結果那嬤嬤張了張嘴還是不會說話。
炎二笑了。
“辱罵我們鬼醫尋常人早就死了,要不是看你年歲高,哪裡會留你一命?
半個月後自然會好,但是你要是自己瞎折騰,那就一直啞著吧。
那嬤嬤真怕了。
她就胡亂說了一句話,就喜提半個月不能說話。
都要冤死了。
可無論是侯夫人還是蔣二都不得不慎重起來。
隻當鬼醫住在他們府上就以為好欺負?
那可是鬼醫,他們到底小看了。
天完全黑了,外頭的人早就饑腸轆轆了,裡麵這門才慢慢打開。
大冬天的陳羽的衣衫都浸濕了,整個人虛脫無比。
他走到門框坐下就嚷著要吃的。
炎二早就讓人準備了,溫好的米粥趕緊灌了幾口。
等緩過勁兒了才道
“銀針取出來了,人醒了。”
侯夫人大驚,當即要進去,卻被陳大夫止住。
“還早,先生還在下針,還要給他做診斷和調理。”
侯夫人急的很,兒子昏迷了五年,五年,終於醒了,醒了。
可蔣二臉色卻有些難看,因為當年的事兒大哥雖然癱了但當時人還是清醒的,他雖然不想讓大哥死,可也不想讓大哥恢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