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最近這家客棧,已經送好幾個氣暈了的京外學子到醫館去咯!”之前給盛向潯解說的公子接話。
“啊?這家客棧啊!”盛向潯抬頭看向客棧牌匾。
不想,第一眼卻看到客棧樓上窗前站著許多臉色鐵青的京外學子。
“……”盛向潯吸口氣,“誰這麼損啊!跑到京外學子聚集的客棧門前唱大戲?這可是照著人家臉上扇巴掌啊!”
“盛景。”鄭氏有了猜想,讓這位管事帶人到周圍瞧瞧,看看有無熟悉之人,“不拘於咱們府上,看看有沒有安、盧兩位公子的人。”
盛向潯聞聲,頓時閉嘴了。
“夫人,不至於吧!”盛向潯特意離那位耳尖的公子遠一些,跟鄭氏耳語,“咱家苑姐兒還不至於到了‘其不在這裡,這裡卻充滿了其的手筆’這般地步吧?”
“嗬嗬,有本事,你語氣不要虛,說話鏗鏘些!”鄭氏看著戲台上的熱鬨,已經琢磨著怎麼跟小家夥兒談談了。
“哈哈,不至於!不至於!”盛向潯打著哈哈笑出了冷汗。
“侯爺,夫人。”盛景沒多久回來了,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們。
盛向潯:“……”
很好,一切儘在不言中!苑姐兒啊苑姐兒,自求多福吧!
“我們回去吧!”鄭氏也怕在這兒說破了,讓人家套她閨女麻袋。
“眼瞅著下次童生試就開考了。”遠離了客棧人群之後,鄭氏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盛向潯聞弦聲而知雅意:“對對對,縣試快開考了。”
“既然打算參加,那就要有個好名次,學子當閉關讀書才是。”
“……”盛向潯訕訕,“夫人,不至於這樣吧?!說是快考了,可那也是開春之後的事兒了,你要是關那小丫頭數月……”
他悄悄看看鄭氏臉色,小聲說:“她可是要哭噠!”
“哼!她若是沒野心,隻想著當個侯門嬌女、隻想當個翰林院清閒官員,我自然不這樣管她!”
鄭氏也不是生氣,隻是自家這小閨女主意太多,雅量卻不夠,若是放到外麵出任一官半職,就她那個膽大妄為勁兒,怕不是要鬨出多大動靜。
“也不知那麼個孩子,怎麼這大氣性!”盛向潯將小閨女作為定成了小孩子的意氣,“不過,此舉未必皆是咱家苑姐兒的緣故,那倆小子也沒起好作用!”
“你這護犢子的,都不好意思說人家兩個郎君是主使!”鄭氏扭頭看他,“可見,苑姐兒多淘氣!”
盛向潯:“咳咳咳!”
有些無言以對。
隻能乾咳為敬!
咳遁的盛向潯,悄悄替小閨女抹了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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