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用這旗司腰牌,武帝會不會治我的罪?”單子墨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這個……”公公猶豫了一下,“奴才隻是來傳達瑾瑜公主的話,將這腰牌給單少主,至於其他的,少主自己定奪。”
“好!死馬當作活馬醫!”單子墨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死了再穿越回去好了!“我要先用這腰牌調來附近的西署官員!”
“奴才這就去辦!”公公得令後,立刻離開了庭院。一炷香的時間,來了一個男人,與普通的侍衛無異。
“旗司,您有吩咐?”男子低著頭對單子墨拱手施禮。
“你是?”
“在下西署玄武部番旗,秘密駐守雲瀾城,今不知旗司有何指示?”
“我要你捉拿包青建和包大通!他們關押良家婦女,違背婦女意誌,欺辱她們,甚至謀害性命!我要讓你們治他們死罪!”單子墨憤憤不平。
“旗司可有證據?”
“有!證據就在明晚包大通的庭院中!”
“既然旗司有把握,那在下便部署起來,明晚協助旗司捉拿包青建和包大通!”說完,那西署的番旗便離開了庭院。
“這人怎麼進來的?”單柏聿好奇地問道。
“他們啊,”一眼會微微一笑,“肯定是來去無蹤,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的蹤跡。”
莯玄月聽完撲哧一笑,讓她想起來自己在錦繡坊庭院發現了兩個西署追查她的人,和這口中的“來去無蹤”屁似乎毫無關係。
“那你又是怎麼找到他的?”單子墨也好奇起來,問公公。他不僅出於好奇,更多的是,學會了萬一以後再有用得著的地方。
“這個……”公公有點兒為難,“這雲瀾城的番旗本來就是瑾瑜公主的人,奴才找來自然容易些。”
單子墨輕哼一聲,心中暗想,“看來很多人都有事兒瞞著我呢!那就讓我好好瞧瞧,你們到底想做些什麼!”
時間很快就來到第二天傍晚,雖然單子墨沒有看到一個番旗所說的部署,和平常一樣,包青建和包大通在堂中宴請各位。
“單少主,您看您在雲瀾城也有些日子了,”包青建諂媚地說著,“今後可有什麼打算?”
“哦,這是包大人在趕我們走啊!”單子墨輕挑眉尾往後一靠,“可如今,紫靈兒在你這裡丟了,自然要找到了才能離開啊!”
“倘若單少主是缺服侍丫頭,府上的丫頭您隨便挑!”包大通殷勤地為單子墨斟酒。
“彆的丫頭不靈啊!”單子墨突然神秘地說著,“這丫頭可是本少主的心頭好!”
此話一出,包括莯玄月等所有人都向單子墨投來了奇怪的目光。
“哦?”也成功引起包大通的興趣,“我隻當那丫頭是莯小姐的貼身丫鬟,這裡麵竟還有其他事兒呢?到底怎麼個心頭好法?”包大通搓著雙手像隻蒼蠅一樣。
“你來!”單子墨招呼包大通貼耳過來,在其耳邊密語幾句。雖然大家沒有聽到內容,但從包大通那色迷心竅的表情來看,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單少主,紫靈兒的事包在下官身上,我這也是沒日沒夜的找啊!”包青建說的十分誠懇,不知道真相,單子墨他們都差點兒要信了!
宴席上,大家都演的活靈活現,推杯換盞,好不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