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寧倒在堂中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十分嘚瑟!
“您說巧了麼這不是!”莯寧得意地看著他爹莯翰林,“祝少家的藥鋪子在金玉街錦繡坊後街!”
“這裡麵怎麼還有祝少的事?”
“阿爹,您彆著急啊,我阿姐一時半會絕對跑不了!”
“在錦繡坊後庭院的牆根那兒,有幾個空酒壇子,可能是錦繡坊扔出來的,就堆在後角門不遠的地方,”莯寧不慌不忙地說著,倒是其他人急得不行!
“祝少家的藥鋪子就在錦繡坊庭院後角門對麵!那幾個酒壇子讓在藥鋪值夜的老頭兒惦記好久了,總想找機會搬回自己家去!”
“這和你阿姊有什麼關係?”莯翰林焦急地問。
“莫急啊阿爹!”莯寧擺擺手,“前兩日,入夜以後,值夜的老頭兒聽到門外有動靜,怕有人把他的酒壇子搬走,就悄悄地從門縫往外瞧!這一瞧可了不得了,他看到一個小廝正扶著兩位姑娘踩著酒壇子翻牆呢!”
“那一定是月兒和紫忠他們!”莯翰林突然鬆了一口氣,至少有了一些線索,“怎麼現在才知道?”
“嗐,那值夜的老頭兒白天不在鋪子裡,今兒去的早了些,我與祝少討論此事,這才讓他聽了去,給咱們這個線索!”
“是了!”莯翰林思考著,“這武都城沒有不找的地方,可唯獨這錦繡坊的庭院沒有找過,月兒藏在那裡極有可能!”
“阿爹,我現在就帶人去錦繡坊要人去!”莯寧感覺自己表現的機會又來了!
“莽夫!你知道那錦繡坊是什麼地方,你就敢硬闖!更何況還是錦繡坊的湖中庭院!”想到這裡,莯翰林又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坐回到椅子上!
“這事怕是單少主出的主意吧,以他的身份和頭牌做個交易,完全不虧啊!”莯寧大膽地猜測著。
“也不完全沒有道理,”莯翰林讚同地點點頭。
“既然,那錦繡坊咱們進不去,不如到北國雪影堂去!”莯寧邪惡地笑著。
“聽聞那雪影堂的堂主最是正義之士,更何況這是他兒子闖下的禍事,倘若幫咱們這忙,倒是成全他俠義,倘若他不幫,”莯寧笑得更加猖狂,“告知天下,他一個欺世盜名之徒!”
“這事靠譜嗎?”莯翰林一介文官,對這種事多少有些擔憂。
“阿爹放心吧,我已經找個厲害的人物,他和雪影堂有仇著呢!”
“何人?你切莫再生事端!”
“這次絕對不會!”莯寧信誓旦旦地說著。“明兒一早我就啟程,前往北國雪影堂!”
“三堂主!”單柏聿趕緊去查看躺在地上的單子墨,“咱不能下這毒手啊!”單柏聿嘴巴裡嘀咕著,“瞧把少主嚇得!”
單子墨在單柏聿的攙扶下坐起身,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三叔!”單子墨跳起來,“過分了啊!”單子墨湊到單天驍的麵前,指著自己的鬢角的頭發,“看看!這少了一段!兩邊不對稱了!”
“還會再長出來嘛!和個小娘子一樣,為了一縷頭發嘰嘰歪歪!”單天驍翻了個白眼。
“不過,三叔剛才那一招著實威武!”單子墨模仿起單天驍的動作,“這一刀下去,必死無疑!”
單天驍收起匕首,看了一眼扔在桌子上的破布,又找了個精致的檀木匣子,將匕首裝了起來。
“子墨,三叔還有一事想要拜托你,”單天驍拿著匣子沒有放下,來到單子墨麵前。
“三叔,有事儘管說!”“你替我去一趟南疆,將這匕首送到蘿虺教!”
“三叔不是去要解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