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驢丁零當啷地來到雪霽殿外的平台上,那裡早已站滿了人,三位堂主站在最前麵,一看智冶大師來了,三堂主單天驍立刻迎上去,極其殷勤地扶智冶大師下了毛驢。
“大師,彆來無恙啊!”堂主單天翔拱手施禮,眾弟子紛紛下拜。
“天翔啊,莫要如此排場,以後再這樣,老夫便不回來了!”
“是是是,一切聽大師安排!”
“這老頭兒在門派地位夠高的啊!”單子墨輕聲對單柏聿說道。
“那是!智冶大師也是咱門派的鎮派之寶呢!”單柏聿玩笑著說。
“大師,裡麵請!”單天翔邀請智冶大師往雪霽殿坐坐。
“不了!”智冶大師擺擺手,“你瞧瞧我這身衣服,好幾次都被當成乞丐趕出去了,莫讓我這一身汙穢,染了大殿的正氣!我且回去換洗衣物,此次回來,打算多住些時日,咱們以後說話的日子多的是,不急這一會兒了!”
“大師所言極是,子煜,服侍大師沐浴更衣!”說完,子煜便跟隨智冶大師一同前往清逸仙醫草廬旁的小房子裡,帶著一個小小的庭院,兩位老者似有隱居的感覺。
“我三叔為何如此殷勤?”單子墨在回龍吟苑路上問。
“三堂主有事求大師唄!”單柏聿漫不經心地說。
“我三叔還有什麼事求他?他不是有刀了嗎?”
“對啊,三堂主的雪舞幻影刀也是出自大師之手。”單柏聿說道,“但三堂主求大師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說到此處,單柏聿神秘兮兮地湊到單子墨耳邊,“為了蘿虺教的教主!”
“這裡麵還有事兒呢!”單子墨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二人來到龍吟苑,單子墨一躍跳進大缸中,“快說說,三叔和那教主到底啥事兒?”
“少主,注意您的形象!”單柏聿無語的看著一臉吃瓜的單子墨,突然自己有雙手揣進衣袖中,趴在單子墨的缸沿上,表情賊兮兮地繼續說。
“要說三堂主和那蘿虺教教主一點兒關係沒有,反正我不信!三年前,堂主下山去了趟南疆,回來就纏著智冶大師給他做把匕首!為什麼非要做匕首?”
“這我哪兒知道啊?”
“因為蘿虺教使用暗器!但她們還有一把隨身的短刃,就是一把匕首!這說明了什麼?”單柏聿揚揚眉毛問道。
“說明什麼?”
“說明他倆有事!這匕首就是三堂主的定情信物!”這時候,就應該給他二人準備一盤瓜子一壺茶!
“三叔說的?”
“沒有,我猜的!”單柏聿一副自豪的樣子,讓單子墨很想打他!
“無憑無據,你這是散播緋聞!”
“緋聞?什麼文?少主,您說話真是越來越奇怪了,您這腦子怎麼還沒好啊!”
“不嫁就不嫁!”莯玄月目光堅定,“若能以此解開阿母的謎團,可以終身不嫁!”
“再考慮考慮,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雲芳姑娘抿了一口茶。
“既然已經知道目的地,就不敢多叨擾姑娘,我們主仆三人即刻啟程,前往南疆!”莯玄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