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小姐不方便出麵,不如就讓柏聿替你辦吧!”單子墨把站在身後的單柏聿一把推到前麵。
“多謝少主,有勞公子了!”莯玄月施禮,單柏聿不得不應下這個差事。
“還有一事,”單子墨難得正經地說,“你那天遇到的小丫鬟也被綁了,恐怕你那小院不是長久居住的地方,不如……”單子墨又有些不好開口。
“不如莯小姐就到我那宅子裡住著,反正有的是房間,一般人也不會去。”宇文霖看出單子墨的心思,替他說了出來。
思考一番,“多謝宇文公子!”宇文霖一副邀功的表情看著單子墨,單子墨表示很滿意。
正說著話,窗台前一隻雪白的雕收起了翅膀,單柏聿一看趕忙把白雕抱進來。
“哪來的雕?”單子墨也湊了上去。
“少主,這是您養大的白雕啊!”單柏聿一邊說,一邊檢查白雕身體,果然在爪上看到了一個細小的竹筒。單柏聿係下信筒,倒出裡麵的小紙條遞給他。
“速回!小心!”看到紙條上簡單四個字,站在一旁的單柏聿已經嚇得哆嗦起來。
“誰寫的?”“這娟秀的字體應該是夫人寫的,恐怕少主您在武都鬨的事兒,堂主已經知道了,而且還很生氣。”
“我要是不回去呢?”“少主,您就饒了小的吧,”單柏聿急得要哭了,“您沒事兒,小的屁股得開花了!”
“子墨,不如你先回去,這裡有我幫你照看著,至於打點翰林府的事,我會安排其他人去做。”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來!”說完看了一眼莯玄月,便匆忙離開了,那白雕也跟著飛走了。
單子墨剛走,宇文霖便吩咐家丁帶莯玄月二人前往青龍街的大宅子。“就當自己家一樣,”宇文霖讓出一進單子墨居住點前的庭院供莯玄月二人居住,“缺什麼就和家丁們說,隻管按莯小姐的吩咐去做,聽見沒有?”宇文霖轉過身來,對著一排家丁奴仆囑咐道。“是,少爺!”
“這已經叨擾了,”莯玄月施禮,“多謝公子。”“不足掛齒!”宇文霖笑得不值錢的樣子,“隻要子墨高興,讓我乾啥都成!”莯玄月尷尬一笑,宇文霖便退出廂房回茶鋪去了。
“這公子倒是挺有意思,莫非……”紫靈兒看著宇文霖離去的背影說道,“莫非他與少主有什麼之好?”
“打嘴!”莯玄月輕拍她的肩膀,“怎能這樣非議恩人,”莯玄月看著吐吐舌頭的紫靈兒,“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奇起來!”二人相視而笑,算是在武都有個安頓之處。
閒來無事,在庭院中散步,走著走著便來到最後一進庭院,單子墨居住的庭院。遠遠就看到,那堂中的椅子上一團雪白的東西一起一伏的在動。二人走近一看,正是自己養在翰林府中的大白貓!
“珍珠!”紫靈兒抱起酣睡中的大白貓,“它怎麼在這裡?”
“這宅子就在翰林府對麵,跑到這裡很正常。”莯玄月接過珍珠,珍珠在她懷裡打著呼嚕。
“小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就在這裡等著?”
“目前是這樣,”莯玄月摸著珍珠的毛,“首先解決紫忠的問題,如果能在選秀前解決,那就更好了;如果不能,怕還要到外麵去躲一陣兒。”
“小姐就是心善,為了紫忠,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畢竟這次紫忠是受我牽連的。”
入夜,雪影堂已華燈打開,山腳下兩個人在前門處下了馬。
“少主,您回來了。”佝僂老人從黑暗的馬棚中走出來,接過韁繩,就拉著馬兒往馬棚走去。
“阿公,”單子墨叫住他,“我阿爹心情如何?”
“看吧!”
倆字讓單子墨楞在原地。“難逃此劫啊!”單柏聿拍拍屁股抬腿往往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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