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她未曾交戰,你何以知道她武力退步了?”單子墨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您瞧她這幾步,很明顯極不穩妥,而且已經在下風了!”單柏聿一著急站了起來。
“怎麼?你還要去幫忙不成?”單子墨笑嘻嘻地看著他,“彆忘了,昨晚她還把咱倆掛樹上呢!”
“那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敗在惡人手下啊!”單柏聿指了指遠處已經被擊倒的刀勝。
“倘若她要拿我送衙門去,你和我一起坐牢吧!”單子墨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他已經一躍跳出窗戶,向刀勝飛奔而去。
阿曼此時已經被嚇得蜷縮在一角,不動不敢動。“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大姐莫怕,我們就是過路人,恰巧遇到熟人罷了。”單柏聿見解釋不清楚,趕緊拿上自己的包袱,也追了出去。
刀勝用自己的刀撐著身體,勉強讓自己不會倒下。那嘴角流出的鮮血,已經浸濕了胸前的衣襟。
當她看清向她奔來的人是單子墨時,突然冷笑一聲,“難道今晚就要絕命於此?”
手握兩把開山斧的潘虎,往地上啐了一口,“你小娘們兒現在還帶幫手了?”潘虎瞟了一眼單子墨,“怎麼?就找了這麼個花子,一起來送死的嗎?”
“彆誤會,”單子墨擺擺手,“我也是她追擊的對象!”隨後便雙手枕在腦後看起熱鬨。
“潘虎!”刀勝站直了身子,長袍之下,她那受傷的腿在不停地打顫,“前兩次讓你逃了,那是你僥幸,今日我定將你緝拿歸案!”
“緝拿歸案?”潘虎譏笑道,“你是衙門的人?什麼時候你也辦案了?不過是抓抓小偷小摸,混口飯吃罷了,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稱你聲賞金獵人,你還喘上了!”
“鏟除惡人,就是我存在的意義!”話音剛落,刀勝閃現到潘虎麵前,裹挾著刀氣的大刀,向潘虎麵門砍去。
“哼!雕蟲小技!”潘虎不屑地抬起裹挾著真氣的開山斧,劈向刀勝的大刀。刺耳的撞擊聲響徹了靜寂的小村莊。
刀勝拚儘自己的力氣,燃起自己的內力,那股磅礴的力量彙聚到她的刀上,挑開壓製她的開山斧,揮刀向潘虎的腹部砍去。
“這就是你的極限?”潘虎似乎根本不懼怕,雙斧交叉在胸前,將刀勝的刀繳鎖在其中!
“兄弟!”潘虎突然看向單子墨,“這可是個擊殺這娘們兒的好機會!上啊!”
刀勝被死死控住,動彈不得。她向一旁的單子墨瞥了一眼,那眼神冷澈得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既然潘兄都說了,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單子墨閃現到潘虎身邊,那極快的速度讓潘虎沒有反應過來,“想怎麼處置?”單子墨笑嘻嘻地看著刀勝問潘虎。
“兄弟什麼武力?速度可以啊!”潘虎讚許地看著這個花子一樣的逃犯。
“單子墨!”刀勝惡狠狠地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就是單子墨?”潘虎十分驚訝,“北國雪影堂大少主啊!對!”潘虎忽然恍然大悟,“單少主也被懸賞令通緝了啊!如今你我同道中人啊!”
“那還真是三生有幸啊!”話音未落,單子墨的金色真氣境出現,雙手交叉抓住潘虎的雙手,那極其強大的力量險些將潘虎的雙手折斷!
當啷兩聲,潘虎的兩把開山斧掉在地上!
趁此機會,刀勝向後一躍,這才躲過一劫!
“單少主,這是什麼意思?”潘虎雙手仍在顫抖,“難不成你和這娘們兒真是一夥兒的?”
“要死的,要活的?”單子墨帶著邪魅地微笑看著身後的刀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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