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墨還沒有說完,已經站起身,準備離開。
阿蘭茹跑到單子墨身前攔住他,目光堅定有力,“你想知道什麼?”
單子墨不羈地一笑,“不是我想知道什麼,而是你們覺得應該告訴我什麼。”
見阿蘭茹和阿卓那突然沒有回應,單子墨又坐了回去。
“實在不知道該告訴我什麼,不如我給二位提示一二。”單子墨饒有興趣地看著若有所思的二人。
阿卓那此時卻開口了,“還請單少主明示!”
“好!”單子墨擺出一副攤牌的表情,“你僅告訴我,那真元引渡石想要引渡彆人的真元,除了那塊石頭之外,還有石頭上記載的心法,是不是還缺少一樣?”
“對!”阿卓那一反常態地回答道,“除了這兩項以外,還有我,阿依金族的大祭司作法,才能促成儀式。”
“哦,”單子墨好似一點兒也不吃驚,反而有些失望,“那你們這個不靈啊!蝕骨羅刹的功法,可是直接就能吸納彆人內力的,你們這也太繁瑣了!”
“少主還遇到了全成玉?”一眼會激動地問道。
單子墨笑著點點頭,“可不是,差點兒就被那老妖婆吸乾了!”
“恐怕單少主誤會了,”阿卓那淡淡地說道,“江湖上確實流傳著那種吸食他人內力的功法,卻沒有一個可以與真元引渡石相比的。”
“有何不同?”一眼會的眼睛都亮起來了,對武學的渴望全寫在臉上了。
阿卓那似乎也放棄了隱瞞,索性有什麼說什麼起來。
“蝕骨羅刹也是曾經來族中竊取石頭的人之一,她的功法,在阿將離族長的記事簿上有記載。”
阿卓那起身,“請稍等!”說著走上閣樓,一炷香的時間,抱著一本厚厚的簿子走下來,遞給單子墨。
“這上麵清楚的記載著曾經攻打我族人,搶奪真元引渡石的所有人和勢力,它在一代又一代的族長中繼承。”
單子墨翻開那本簿子,找到了全成玉竊取石頭的那一頁。
據阿將離族長的記載,那全成玉的功法可以吸食彆人的內力,但僅僅是將其中的精華占為己有,精氣彙入到經脈中便失去了它原本的能力。
阿卓那坐下來繼續說道,“真元引渡石的獨特之處是,它可以將彆人體內的所有武力,包括內力和武技,原封不動地轉移到另一個人的體內!”
“也就是說,內力不需要內化,武技不需要習武,隻要轉移到自己的體內,就有相應的武力?”一眼會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沒錯!”阿卓那點點頭,“它甚至可以選擇內力,倘若習武之人擁有多種內力,可以將其剝離,取其一轉移!”
“這麼複雜?”單子墨聽完皺著眉頭,“除了石頭上的心法,你的作用應該也至關重要吧?”
阿卓那直視了一眼單子墨,冷冷地回答,“是,我作法就是保護引渡能順利進行!”
“以你們族人的曆史,應該有好幾代大祭司吧?”單子墨似笑非笑地看著阿卓那。
“是,我是阿依金族第十代大祭司。”
“你做大祭司的這些年來,給多少人引渡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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