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忽然趙燁回來了,後麵跟著左相身邊的管家。
“趙夫人,實在對不住了,今日府內有要事,不便招待幾位了。相爺要小的轉告,改日定補償。”管家說。
蕭頤一怔,反應極快的起身順著送彆。
程南枝對此有些意外,見趙燁的臉色也有些不對,便起身道彆,叫上趙懷玉出去。
趙懷玉不甘的看了看霍今棠,神色鬱鬱。
心有所想的霍今棠和蕭頤都沒有發現。
等他們走了,霍今棠奇怪的問:“母親,師太沒有收我為關門弟子,您為什麼要這麼說?而且這不就是個小事嗎,爹爹既需要趙家,我幫一幫就是,隻是傳句話的工夫,不礙事。”
“你不懂,棠兒,方係師太不會有第二個弟子,她隻會有你一個,你更不能帶任何人去見她!”
蕭頤嚴肅的樣子嚇霍今棠一跳。
蕭頤不想說太多,讓霍今棠謹記後回自己院子。
想到方係師太,蕭頤蹙眉:“不行,我得去跟相爺說一說趙夫人的事。”
趙夫人都說了,保不齊趙燁喝相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說了以加大促成的可能。此時相爺需要趙燁,趙燁趁機提出交換很正常。或許,相爺就是知道了,才找理由送走他們。
方係師太此事不能輕視,她得趕緊去和相爺商量商量,是壓下當做不知,還是上稟給……
蕭頤快步去了書房。
另一邊回趙府的馬車裡,程南枝也問起趙燁為何突然離開。
趙燁含糊的說:“相爺突然有緊要的公務,必須即刻處理,我們不好叨擾。”
心裡卻是驚濤駭浪。
他和左相去書房後還沒說幾句,突然有左相的心腹前來,對左相附耳說了幾句。
趙燁當時離得不遠,依稀聽見什麼春闈舞弊。
之後左相就請他走了。
趙燁覺得不對勁,也有心想拿左相個把柄,就在管家帶路回去時找理由支開管家,自己趁機回去,卻見禮部尚書悄悄的進了坐左相的書房!
趙燁當時震驚極了。
沒聽說左相和禮部尚書是一條船上的,甚至這兩人在朝堂上還政見不和呢。
趙燁當即意識到,左相比他想的要黨羽眾多,且不露聲色,這種最是可怖,因為防不勝防!
這也不是他該得知秘密,他可以在心裡提防左相,卻不能叫左相曉得他發現了。不然左相可能會對他動手,或者掣肘他做事!
趙燁意識到利害,便趕忙回去了。
程南枝聽到他的心聲,臉色微變!
春闈舞弊……這個時候突然爆出來,難不成是宋硯瀾醒了得知真相,按耐不住立刻去敲鼓鳴冤了??
可是他直接莽著去,不但告不了,還會吃好一番苦頭的!
而且他還身受重傷,如何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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