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澤和趙懷玉一聽也很高興,都暫時忘記了針鋒相對。
“母親,到時候我也能去嗎?”趙世澤期待的問。
他可是從來沒去過那樣的地方玩,而且總不能到時候大家都在那兒赴宴遊玩,他卻還要一個人苦逼的在族學裡麵對周相如的摧殘吧?!
那他會鬨的,他真的會鬨的!
程南枝抬眼看向他,隨即一笑,道:“你當然會去了。這可是你祖母的壽宴,你這做孫子的怎麼能不去呢?”
趙世澤頓時眉開眼笑。
“不知止你,到時候還會邀請周先生。”程南枝不緊不慢道,一句話就叫趙世澤垮了臉。
趙世澤不想在那麼高興的時候看到周相如。
他道:“母親,這就不必了吧!祖母的壽宴,他是外人,怎麼能來呢!”
“什麼話?”程南枝駁斥,“他是你的先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於情於理都得請他過府參加。再說他可是在京中頗享盛譽,請他來,外人也會多敬我們趙家幾分。”
最後幾句話叫趙老夫人意動了。
趙老夫人便拍板定下:“南枝說得對。澤哥兒,不許再任性了!晚些時候,你親自給你先生送請帖去,以示對他的看重!”
趙世澤撒嬌耍賴想阻止,但趙老夫人鐵了心,他不情不願的隻得應下。
程南枝聽著他抱怨的心聲,心道這才哪到哪啊,你的重要時刻,周相如當然不能錯過了。
嘖,她真是一個為兒子著想的好母親。
這時,程南枝注意到趙懷玉也期待試探的眼神,她便道:“到時玉姐兒你也去,這幾日你就好好在院中待著學規矩,到時勿要丟人落了趙家的麵子。”
趙懷玉這才放心下來,乖順的應是,心裡卻盤算著彆的。
程南枝思緒微動,忽的笑著道:“我們趙家想來也是好福氣,既出了個能拜周相如為師的澤哥兒,又有玉姐兒這般到底是入了天家眼的人,隻怕日後因此來與我們趙家來往的人不在少數。”
“若是如此,你們二人也當開始學些行事規矩了。玉姐兒,你的夫子是皇後娘娘親點的,想必她們也會教你類似的見識吧?”
趙懷玉一聽,張口就要說她們才沒有。
趙世澤卻譏諷道:“跟著寡婦能學到什麼。”
趙懷玉不願叫趙世澤輕看了:“當然教了!她們也會雖然……隻能說還行,但是該教的一點不含糊。我可不像哥哥你,半點能用的都沒聽到。哦,許是周先生用心教了,但是哥哥還不到領悟的時候,那哥哥可要努力了,莫辜負了祖母他們對你的期待。”
“你……”
趙世澤聽不下去這譏諷的話,剛要說什麼,被程南枝截了胡。
“學過便是好的,玉姐兒,那便你來教教澤哥兒,彆叫他到時在貴客前失了分寸體麵。澤哥兒,你後麵幾日每日都去玉姐兒院中聽聽。母親不求你們能多妥當完美,隻要了解清楚到時不出錯即可,我也會命青黛過去教你們些該學的。”程南枝道。
趙世澤反應極大:“我不要跟她學!”
趙懷玉也想說不想教,但顧忌到趙老夫人,她強忍下了。
趙老夫人卻覺得可以,“學學總是好的,再說澤哥兒你主要也不是跟玉姐兒學,她能懂得多少,到時候你和玉姐兒一道跟你母親身邊的丫鬟學就是了。”
趙世澤推拒不得,氣的跺跺腳,扭頭就跑了。
趙懷玉趁機上眼藥:“母親祖母勿怪,哥哥他不是故意不敬的,隻是對我有不滿罷了。”
她難過的低下頭,“也不知道為什麼,離家許久,哥哥與我生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