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的戰役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雙方都已徹底燃起了戰鬥的烈焰
諸葛亮,那位神秘的星辰法師,為了守護那顆璀璨的勝利明珠,幾乎調動了所有力量。南安郡不再是單純的要塞,每一寸土地都成為他誓死扞衛的戰場。他拋棄了城堡的固守策略,與涼州的刺史徐邈、勇士夏侯儒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地麵拉鋸戰。
這樣的決定導致西川士兵的傷亡劇增,然而諸葛亮依然堅持。並非他不懂戰術,而是他無法再承受失去城池和人心的代價。儘管堅守城池能為西川帶來地利,但麵對涼州大軍的鐵騎和民眾的恐懼,任何人都難以抵擋。
隴右五郡雖已歸屬西川,歸順大漢,但他們並非因在曹魏統治下無法生存,隻是無法阻擋西川軍隊的洪流。如今曹魏反擊,涼州鐵騎兵臨城下,南安郡與隴右郡尚未完全鞏固,經涼州豪傑們的煽動和恐嚇,多座城池的大門再次開啟。
就連羌氐胡人也在其中推波助瀾,使諸葛亮的將領們深感困擾。最終,諸葛亮親鎮西北防線,舍棄城池之利,與曹魏的涼州大軍展開硬碰硬的戰鬥,才穩固了局勢。
儘管西川兵馬相對弱小,但諸葛亮的戰術指揮,即使是徐邈與夏侯儒聯手,也無法匹敵。若非涼州兵力雄厚,諸葛亮或許不必求助於劉禪派遣糜芳。然而此刻,南安和隴右皆受夏侯儒軍隊的威脅,隴右郡太守遊楚,雖同樣是新降之人,卻展現出令人刮目的軍事才能。充足的軍糧供應下,他將隴右郡防守得固若金湯,深受民眾擁戴,使得隴右郡不至於不戰而降。
這也是諸葛亮能在眾多大軍圍攻下堅持至今的關鍵。直到目睹夏侯儒的大軍再次撤退,他緊繃的心弦終於鬆弛下來。他確實輕視對手,但這場戰役至關重要,他已經連續半個月未曾真正休息。手下將領短缺,讓他難以施展拳腳。每天接收各地戰報,了解戰局,即使無法即時指揮,也要設法製定對策。
這場戰鬥,唯有勝利,不容失敗!他已經得知劉禪在漢中的失蹤,同時失蹤的還有陳到和徐庶,這讓他稍感安心,他知道兩人的實力,足以保護劉禪,也明白他們的計劃。雖然劉禪的行為在諸葛亮看來有些魯莽,但到了這個地步,隻有勝利,一切問題才有解決的可能。若是敗北,那將隻剩下艱難的支撐
此刻,他唯一的祈願便是劉禪的行動能更快些,因為各處戰場已顯露出疲憊不堪的跡象。
正當諸葛亮心中期盼之際,那支他期待已久的援軍終於在南安郡外的奇幻戰場上顯現,引領者正是滿麵振奮的夏侯儒。
“早聞焉耆之地狹小,勇士不過三千,如今竟願為我大魏全軍出動,實乃英勇之士啊!”
夏侯儒已從陽關守衛口中得知這些戰士的來曆,對援軍的到來自是欣喜,然而夏侯儒畢竟是曹操、張既和曹真等名將麾下的驍勇之將,對西域的風土人情也相當熟悉。
他的話語半真半假,如非焉耆之人,恐怕難以聽出其中的微妙之意……
“將軍或許是聽信了誤傳,我們確實舉國而來,卻非三千,而是五千有餘。然途中不少人在異域之地病倒,一千多人留在武威守護朝貢之物。
焉耆雖與長安相隔七千三百裡遙,但對大魏的忠誠天地可鑒。自去年知曉此事,曆經半年光陰才至此地!
國內六千勇猛戰士,除必要守衛國都者,皆來此為大魏助戰!”
糜芳在此地蟄伏已久,若無十足把握,怎敢輕易前來哄騙。夏侯儒所知之事,即便未曾親訪焉耆,也能從西域商人口中探得一二。
聞言,夏侯儒心下稍安,親自接引糜芳入營。夏侯儒未曾見過糜芳,不必驚奇,二人之間輩分相隔,且夏侯儒常年馳騁北方,糜芳在他出生時已半隱退。
兩人未曾謀麵,夏侯儒在迎糜芳入營後,又詢問其是否漢人,為何流落至西域等問題。
麵對連番追問,糜芳向夏侯儒請命,欲率領麾下士兵,為大魏衝鋒陷陣,誓與叛賊一決高下。
對此請求,夏侯儒雖一再勸說他們長途奔波需休整,卻仍敞開營門,示意他會在後方見證他們的實力。
糜芳對夏侯儒的舉動報以微笑,拱手致意,隨後領著眾士兵走出營門,不提休息之事,徑直向南安郡的戰場衝鋒而去。
三千士兵中,如若夏侯儒一一審視,或許會發現不少奇形怪狀的人物,像那位身材魁梧、形貌類似諸葛亮麾下異族勇士的鄂煥;年邁卻英勇的徐庶;看上去不像將領的李恢與諸葛喬,以及癡肥的劉禪等。
然而糜芳未給他這樣的機會,他也沒有時間逐一核查……
在激戰的餘燼尚未冷卻,僅僅半個時辰後,戰鬥的號角再度吹響,連諸葛孔明這位智者也沒料到夏侯儒會如此迅速地掀起新的烽煙,一時間讓他不禁疑惑是否哪裡出現了變故。
原來對方竟是要在此刻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