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之中有一群年輕的男女,他們仿若被魔性附身一般,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有的人高高地揚起雙臂,像是迎風招展的彩旗一般左右大幅度地揮舞著,有的人則拚命地扭動著那柔軟而靈活的腰部,來來回回極其有力地擺動著,好似在演繹一曲激情燃燒的生命狂舞。
服務員們恰似穿梭在花叢間的彩蝶一般,端著酒杯在各個吧台之間飛速地來回穿梭。
他們的腳步匆匆忙忙,到達吧台後,穩穩地將酒杯放置在台上,酒杯在光芒的映照下折射出絢爛多彩、繽紛奪目的耀眼光芒。
年輕人微微眯起眼睛,腦袋極其靈活地左右轉動著,快速地掃視了一下四周,接著邁著堅定且有力的步伐,徑直闖入那熱鬨非凡、群魔亂舞的舞池,朝著最裡麵大步走去。
此時在過道的入口處,有兩個人猶如鋼鐵巨人般穩穩地矗立著負責把守。
他剛一靠近,那兩人便幾乎同時伸出粗壯得如同千年樹乾般的手臂,做出了阻攔的架勢,宛如兩扇緊閉的堅固鐵門。
年輕人就這樣被無情地擋在外麵,其中一人皺著眉頭,滿臉都是不耐煩的神色,開口說道,那表情仿佛在宣告:彆在這裡自討沒趣。
他心裡非常清楚這種情況,誰家老大能讓人隨隨便便就見到呢,那威嚴和地位豈不是蕩然無存。
“我找你們老大有事。”
“我們老大可不是誰都能見的,從哪裡來就趕緊滾回哪裡去,彆在這裡礙事。”
一名小弟更是滿臉嫌棄地揮了揮手,那動作就如同在驅趕一隻令人厭惡至極的蒼蠅。
這種事幾乎每天都有發生,很多人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拜見老大,可老大哪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
那些來拜碼頭的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都如潮水般往這裡拚命湧來。
“我找你們老大是有要事相商,麻煩通傳一聲。”
年輕人再次言辭懇切地說道,同時雙手抱拳,身體微微前傾,帶著幾分恭敬的姿態,仿佛在向對方表明自己的十足誠意。
他心裡深知,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自己再厲害,也不能在人家的地盤上肆意妄為。
“誰都是這麼說的,趕緊給我走,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那小弟說著,還揚起了那如鐵錘般的拳頭,在年輕人麵前惡狠狠地晃了晃,仿佛在發出警告。
夜晚的郊外,如水的月光傾灑在寂靜的公路之上,兩旁的樹木於微風裡悠悠搖曳,投落下一片片錯落的黑影。
程霖一家人正坐在王瑞的車子裡麵,朝著市區進發,車輪在這稍顯昏暗的路麵上徐徐滾動,一路上他的雙手穩穩地把控著方向盤,將車子開得極為平穩。
畢竟,他可是經驗豐富的老司機,對這條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自然是成竹在胸,然而世事難料。
“咚!”
猛然間,車輛仿佛狠狠地撞到了什麼物件,車身猛地劇烈顛簸了一下。
此刻,黯淡的月光之下,程母的臉上瞬間布滿憂慮之色,眉頭緊緊皺起好似揉皺的紙張一般,程霖的麵色也頃刻間變得極為難看,他趕忙扭過頭朝後座望去。
而王瑞則趕忙停下車子,也回頭瞧了一眼後麵,神色緊張得猶如拉緊的弓弦,急忙詢問道:“有沒有什麼事?”
程母在微弱的光線中仔細地查看了一番,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住了,沒發現任何異常,便搖搖頭說道:“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