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麵時不時傳來鈴聲，老師們的議論聲，還有人時不時進出校長室，都會忍不住低頭看向程霖這邊，但他絲毫不受影響，繼續答題。
第二張試卷做到一半多，程霖站起身來，此時校長抬眼看到他。
“黃校長，廁所在哪，我去方便一下。”
“走廊儘頭就是廁所。”
“謝謝。”
程霖剛走出校長室，黃校長就站起來身來，來到茶幾處，查看他寫的試卷，先確認幾件事。
時不時點點頭，看其樣子，應該是海比較滿意。
趁程霖回來時，黃校長又回到位置，繼續“認真”工作。
程霖繼續答題，黃校長工作，一老一少，互不乾涉，各忙各的，時間很快來到十二點，一個老師敲響校長室的門。
“咚咚咚！”
“請進。”
“黃校長，需不需要我給你打飯。”門口出現早上招待程霖那位年輕的教師。
“謝謝，你順便多打一份回來。”
王老師看了一眼茶幾上正在認真答題的程霖，他明白了，然後點點頭：“好了。”
半個小時後，王老師帶回來三份飯菜，一份是給自己，其餘兩份交給校長。
拿到飯菜的黃校長，看了一眼還佝著身子答題的程霖，叫喚一聲：“過來吃飯，不然等會飯菜冷了。”
程霖早已聞到飯菜的香味，也聽到他們的談話，但他沒有出聲，甚至連頭不抬，保持鎮定，因為他知道一個道理，強者麵對困難時都麵不改色，自己可是要成為強者的人，怎麼能這點事都沉不住氣。
“好。”
回答乾淨利索，也不和黃校長客氣，保持自己與他在一個水平線，讓他不能輕易看穿自己。
兩人就坐在辦公桌，吃著飯菜，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程霖，你家是哪裡了。”
“城西荷花村。”
“哦，我們學校在東麵，你過來，相當於穿過整個城市，今天來這麼早，應該很早就起床了吧。”
“我已經習慣，畢竟以前有早自習，到了時間自然醒。”
“剛才你在茶幾上答題，佝著身子，應該很累吧。”
“還好。”
“等會來我的辦公桌答題，下午我要去開會，一時半會回不來。”
“那就謝謝黃校長。”
吃完飯，黃校長又繼續辦公，程霖繼續在茶幾上答題，離開時，讓程霖來到辦公桌繼續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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