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上廁所。”
“那你怎麼放屁，還放那麼響。”
“我……”趙雲龍有些語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一直在想，我到底吃了什麼東西，腦中回想今天吃的東西，難道中午吃的豆子？
程霖回到家後，周圍鄰居發現其回來，有些好奇，過來探聽一些口風，到底怎麼回事。
程父說孩子不舒服，說回家休息休息，讓大家不用擔心，之後就將房門關上。
一家人坐在屋內，都不說話，行李就放在堂屋。
“爸，媽，這個學校我不能去，但我還想讀書，我自己去找，你們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
程父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兒子，從口袋掏出一盒煙出來，遞了過來。
“爸，我不抽煙。”
程父自己從煙盒裡麵拿出一支，給自己點上。
“霖兒，是不是他們欺負你，然後你反抗，最後被學校開除了。”程母眼淚在眼眶內打轉，看著程霖出聲道。
“媽，我們鬥不過他們，就算你去教育局鬨，他們也有正當理由，所以沒有用，一我們沒錢，二我們沒權，三我們還沒有親戚當官，與他們鬥，就是死路一條。”
“那你怎麼辦，難道跟我們一樣，在農村種地。”程母有些心疼自己的兒子，他好像什麼都懂。
“德全，你倒是說句話啊。”
程母看著一旁默默抽煙的程父，出聲問道。
“爸，媽，明天我就出去找學校，市裡的學校不收，我去鄉鎮的學校，就不信他們都不收我。”程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兒啊，你不知道，你的檔案上寫著被開除，沒有那個學校會要你，這是很嚴重的懲罰，你可知道。”
“沒事，我自己可以的，相信我，爸，媽，我已經是大人的，自己能處理好，畢竟我的未來我自己做主。”
“那好吧，如果你找不到學校收你，那我們就送你去讀技校。”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出去一趟，七月初我回來。”
“那我給你一千元，你自己帶著，坐車吃飯都需要錢，爸媽也沒有人脈，幫不到你。”
“媽，你彆哭了，我不會被他們打倒了。”
程霖抱著程母，輕輕拍拍她的肩膀，他們自從到學校，就聽到他們說自己的兒子這不好，那不好，兩人據理力爭，最後還是沒有用，被他們強製開除了。
而程霖當時是回到宿舍收拾東西，等父母出來時，發現他們眼睛已經紅彤彤，就他們哭過，也懇求過他們，但是於事無補。
所以他回來就下定決心，讓這所學校臭名遠揚，讓他們開不下去。
晚上，程霖給爸媽打過招呼，就騎著摩托車出去了，他要去做事。
“你路上慢點開，注意兩邊的車輛。”
“媽，我知道了。”
“兒子，晚上早點回來。”
“爸，我知道了。”
“轟隆隆！”程霖騎著車，車燈消失路儘頭的拐彎處，聲音也越來越遠。
“我們進去吧。”
“希望他能聽進去，不要做啥事，可彆學他二伯。”
程父拍拍她的肩膀，然後走進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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