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走上前，對著那群混混勾勾手指，然後雙手插兜，嘴角微微上揚，示意混混頭目過來。
“嘿，沒看見我朋友叫你過來嗎，麻溜兒的！”黑豹扯著嗓子喊道，還抬腳作勢要踢，腳帶起一陣小風。
混混頭目一臉懵，撓了撓頭，頭發被他撓得像個雞窩。
不曉得叫自己過去乾啥。
“磨蹭啥呢，快點兒！”黑豹急得直跺腳催促道，順便揚了揚手中的木棒，木棒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混混頭目在其他混混那驚恐萬分的表情下，戰戰兢兢地來到黑豹麵前，縮著脖子，肩膀也耷拉著。
點頭哈腰地說“豹哥。”
“過來，跟他說。”黑豹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拽了過來，另一隻手指了指程霖，手指上的戒指閃了一下。
“你叫啥名字。”程霖問道。
“我叫王海波，道上都叫我刀哥。”刀哥趕忙回答道，臉上陪著討好的笑，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塊兒。
“刀哥。”
程霖喊了一嗓子，“既然你峰哥已經進去吃牢飯了，你想當這個地下老大，也不是不行，但有個條件。”
程霖慢悠悠地說道，雙手抱在胸前，手指輕輕敲打著手臂。
“啥條件。”刀哥著急地問道，身體向前傾了傾，臉上露出急切的神情。
黑豹也好奇得很，不知道程霖葫蘆裡賣的啥藥，雙手抱胸看著他們，眼神中帶著探究。
“峰哥之前乾的那些違法事兒，已經把自己送進去了，估計是出不來了。
他那些小弟肯定會想法子救他，還會搶地盤，這些我都不管。
你要是有本事搶到地盤，那是你的能耐，但你得做合法生意，我給你指條發財的道兒，保證你手下的人都能有錢賺，有飯吃，還能有個體麵工作。
你覺得咋樣？”
刀哥一聽，樂了，自己正愁沒賺錢的門道呢，要是這家夥能幫襯著，那可美死了，雙手一拍，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你先講講，啥賺錢的道兒。”刀哥迫不及待地問道，眼神中充滿期待，眼睛瞪得大大的。
“奶茶店你曉得吧。”程霖問道。
“知道。”刀哥連連點頭，眼睛放光，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光開奶茶店可不夠你們塞牙縫的，還得乾點彆的，台球廳、網吧、酒吧，這些賺錢快，你們也愛玩，既能賺錢又能玩兒，多棒。
最後呢，再開個安保公司，讓你那些小弟都去學習學習，彆老整那些打架鬥毆的老一套，以後是文明社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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