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時而迷茫，時而堅定，內心的掙紮清晰地顯現在臉上。
他不停地在房間裡踱步，雙手時而握拳，時而鬆開。
每當他想要打消給程霖打電話的念頭時，程霖的麵容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在他的眼前，那些曾經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如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放映。
“不行，我受不了了！”霍輝終於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無奈。
他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之前孫雲的告誡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霍輝顫抖著雙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上程霖的號碼，呼吸急促而沉重。
他的手指在撥號鍵上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重重地按了下去。
電話撥通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
他緊緊地將手機貼在耳邊，滿心期待著程霖的聲音，同時又充滿了深深的愧疚和不安，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衝動之舉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程霖此刻正獨自一人待在京城那狹小的出租屋裡，不停地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內心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他望著窗外繁華熱鬨的都市景象，車水馬龍，燈火輝煌，然而這一切的喧囂都似乎與他毫無關聯。
他在思考著自己究竟要不要繼續留在這個充滿機遇卻又無比艱難的京城。
這邊的程霖滿心憂愁，而另一邊的霍輝，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紮後，還是撥通了程霖的電話。
電話鈴聲響起的那一刻，程霖的心頭猛地一顫，他深吸一口氣，接起了電話。
還沒等程霖開口，霍輝那略顯焦急和無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程霖啊，跟你說個事兒，證還沒有辦下來，遇到阻礙了。
那些個部門，不是互相推諉，就是要這要那的材料，我們跑斷了腿，磨破了嘴，還是沒個結果。
有的工作人員態度還特彆差，根本不理會我們的著急。我們真的是想儘了辦法，可就是沒辦法推進。”
程霖聽著霍輝的話，心裡“咯噔”一下，仿佛瞬間掉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
他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怎麼會這樣？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咱們還能有什麼辦法？這證要是辦不下來，咱們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霍輝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啊，現在大家都愁得不行。
孫雲一直在想辦法，到處找人谘詢，可這事兒沒那麼容易解決。
不過你也彆太灰心，咱們再一起想想辦法，說不定就有轉機了。”
可電話這頭的程霖，望著窗外的京城夜景，心中的糾結愈發濃烈，未來的路究竟該如何選擇，他依然沒有答案。
最後，他回到房間，收拾東西，還是決定去金陵，京城的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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