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一座寫字樓前，外麵夜色如墨，而寫字樓卻依舊燈火通明，璀璨的光芒透過窗戶，映照在街道之上，灑下一片明亮。
樓前的幾棵大樹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樹葉沙沙作響，仿若在低聲訴說著這座城市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們徑直走向最深處的辦公室。
樓道裡的燈光略顯昏暗，牆上的塗鴉和斑駁的痕跡無聲地透露出歲月的滄桑。
混混頭目抬手敲響緊閉的房門。
“進來！”屋內傳來一聲低沉的回應，那聲音仿佛挾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混混頭目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畢恭畢敬地喊道“老大！”
“這麼晚了，你來乾什麼？”
那名埋頭苦乾的男人抬起頭，緊皺著眉頭抱怨道，“沒什麼重要的事彆來煩我！”
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不耐煩，手中的文件被他重重地拍在桌上。
此刻，房間裡彌漫著一股陳舊的紙張氣息，角落裡的老式空調嗡嗡作響。
“我帶了幾個人來見您，他們說有生意。”混混頭目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男子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向混混頭目，懷疑地問道“你確定？彆又是些無聊的事。”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能將一切洞悉。
窗外的風突然刮得急了些，吹得窗戶發出輕微的撞擊聲。
“我把人帶過來的，不信，您可以自己問他們。”
混混頭目指著門口說道，聲音不自覺地降低了幾分。
“那叫他們進來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會有什麼生意找上我。”
男子依舊不太相信自己的小弟，“要是沒什麼正經事，你知道後果。”
混混頭目來到門口，“老大說隻讓你們其中一人進去。”
“那我進去。”程霖開口說道。
“小心。”孫雲輕聲提醒道。
程霖走進辦公室，隻見那老大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麵，背後的書櫃裡擺滿了各種文件和書籍。
房間的布置簡潔而嚴肅，幾盆綠植在角落裡努力生長著，卻也難以驅散這壓抑的氛圍。
他的眼神犀利，上下打量著走進來的程霖。
“說吧，什麼生意？”老大雙手交叉在胸前，語氣不善。
程霖向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們聽聞您在這一帶頗具影響力，手頭上有些資源，我們想與您合作一樁買賣。”
老大冷哼一聲“就憑你們幾個毛頭小子？說說看，什麼樣的買賣能入得了我的眼？”
程霖沒有開口，而是仔細觀察著房內的一切，這讓老大有些沉不住氣。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房門打開，老大親自送程霖出來。
“小旭啊，你以後就跟著他，好好乾，他的話就是我的意思，聽到沒有。”
那名混混頭目，也就是叫做小旭的家夥，一臉懵圈，這什麼情況？他們在裡麵聊了半個小時，怎麼突然關係變得這麼好。
樓道裡的燈光忽明忽暗，小旭的表情也顯得陰晴不定。
“你小子聽到沒有。”那老大踢了一腳小旭。
“知道了。”小旭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那讓小旭送你們下去，有空常來我這喝茶。”那老大揮手微笑道。
“那是當然。”程霖點頭應道。
小旭滿心疑惑地帶著程霖等人走出寫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