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書聽著李寒江那狂到沒邊的話回過神來後,李寒江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玉清書忽然笑了笑,也對。
這位妖孽好像在同境之中還沒有過敗績。
唯一一次狼狽的時候還是和他在武域的時候,那個時候藝高人膽大,算計武域試圖讓武域陷入大亂。
結果惹來了墨韻那老登。
也就是那個時候,李寒江唯一一次認慫的時候。
往後好像再也沒看到過這位大人狼狽過了。
想到這玉清書忽然又感歎了一下。
一轉眼竟然幾年過去了,變化真大啊。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那墨老登還能不能強行插手了。
不過他估計應該是不能了,眼下皇室和宗室還有江湖上的各大勢力都下場了,甚至他們還打算拉著猛獁帝國也下場。
這可就不是天下小勢了,大亂乃是天下大事,墨韻那老登能欺負他們還能把這些大勢力都欺負了不成?
思考完這些會,玉清書手中不知不覺出現了兩塊令牌。
這兩塊令牌是他在荒海那座島上撿到的。
是那兩名上境強者的。
玉清書眯著眼看著這兩塊令牌。
“大亂之門的鑰匙啊~等到了時機,這一切就要開始了。”
……
……
荒域──旱州。
由於有速度天地規則的加持,儘管旱州和山州之間是隔了最遠的兩個州,李寒江也在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
此時天色還是朗朗晴空。
但旱州不愧是叫旱州,這裡的地麵都隱隱能看到些許裂痕。
一看就是已經許久沒有大雨落下了。
而且天空中的太陽把這一切的乾燥都烘托到了極致。
李寒江感覺在這地方,要是換成一個普通人來,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不出幾個時辰就能脫水死亡了。
話說這樣的地方真的有人能生存下來嗎?
看到這樣的環境,李寒江才意識到自己來荒域任職也快半年了,連八個州的州指揮使他都還沒有見過。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感覺自從有了玉清書後,他都要被玉清書給養成政治廢人了。
畢竟什麼事都是玉清書去處理的,他對政務的事處理的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外流浪。
李寒江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旱州的一座城池。
守城人的看到他一身錦衣衛的衣服倒也沒有攔他。
走進這座小城後,李寒江發現這裡的百姓,都是捂的嚴嚴實實,隻露出個眼睛看路。
也對,這裡太陽直射溫度很高,還不降雨,要是普通人不做點防禦措施確實活不下去。
但這裡的百姓生活條件雖然惡劣,但是身形竟然比其他地方的百姓還要壯實一些。
這點李寒江是不能理解的。
環境惡劣就代表著生活水平低下,怎麼可能身體還能壯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