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璃月混吃混喝了十幾天之後,神子不得已,終於踏上了返程的路,一如蘇守宮在稻妻的時候,花銷全是記在天守閣頭上的,神子在璃月的花銷也是記在蘇守宮,呃,記在甘雨頭上的。
雖然按理說,蘇守宮的花銷並不是神子所在的鳴神大社所負責的,但是,他們是朋友,還是長生種,摩拉什麼的早已經是身外之物了,雖然對於蘇守宮來說確實是身外之物因為他沒有。
即使身為往生堂的客卿,他現在還是沒有克服臉麵的問題,一想到往生堂現在的堂主對他那崇拜的目光,他就不好意思去記賬了,況且帝君作為往生堂客卿的時候,雖然清閒,卻也是有好好上班的,反觀自己還不如不反觀呢。
嘛,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隻要會打架就夠了。
此時,璃月的碼頭上,正站著三個長著狐狸耳朵的人,在滿是正常人的璃月顯得很是突兀,卻又很正常,那高大的黑色頭發戴著黑色狐耳的俊逸男子牽著一位身高堪堪及他胸前的白發白色狐耳的少女,在眾人的腳下,一隻小黑狗正趴在地上四處張望著。
那高大俊逸的男子正對著麵前優雅的粉色狐狸小姐說著什麼。
遠遠看去,就好像是狐狸一家,在家帶孩子的丈夫對著即將出海遠去的妻子囑咐著什麼一樣。
“想要個新煙鬥的話,就應該寫信告訴我才對的,嘛,不過現在也可以。”
神子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心裡盤算這樣的話,下次來璃月玩就有理由自己給自己放假了。
“要知道,懂事的孩子沒糖吃,明白嗎。”
神子用食指刮了刮蘇守宮的鼻子,像哄著小孩子一樣寵溺的說道。
蘇守宮沒理會沉浸在模仿大人的樂趣中的神子,淡淡的說。
“雖然不知道你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不過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會多問,回去後,記得幫我和影,狐齋宮和千代他們問好。”
隻是此話一出,神子的臉卻僵住了一瞬。
轉過去不去看蘇守宮,隨後卻又歎了口氣,轉過來,收起了嬉皮笑臉,鄭重的說道。
“姐姐和千代我倒是可以幫你,隻是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影了。”
“嗯?什麼意思。”
蘇守宮不解的問道。
“”
一陣沉默。
“小雪,我想吃糖葫蘆了,你能幫我去買一點嗎?”
蘇守宮轉頭看向了赫烏莉亞,小雪就是蘇慕雪。
赫烏莉亞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
蘇守宮哀求的說道。
“求你啦,拜托拜托。”
“給我錢,我沒摩拉。”
蘇守宮聞言,在身上摸索了一會然後說道。
“神子,你有錢嗎?”
赫烏莉亞隨後接過了神子給的摩拉離開了。
“所以說,她到底是誰呢,我記得,我和狐齋宮姐姐來這裡的時候,璃月根本沒有這個人吧。”
在將赫烏莉亞支開之後。
神子望著離去的赫烏莉亞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蘇守宮與她同樣注視著離去的赫烏莉亞的背影,說道。
“她是一個本該回歸天地,卻又重現人間的神;是一個為了我而死去,卻又因為我而複活的,是她卻又不是她的人;現在,她是我的家人,我的妻子。”
聞言,神子臉上的震驚持續著,昭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她也是魔神?”
顯然赫烏莉亞可愛的模樣與魔神兩個字很不搭邊。
蘇守宮點了點頭。
“魔神照樣會有人的性格,人的情感,就像是影一樣,雖然平時看起來呆呆的,可是卻擁有極為可怕的力量。”
蘇守宮說著,隨後摸了摸腦袋上的狐狸耳朵,這還是赫烏莉亞纏著他戴上的。
“說起來,帶狐狸耳朵有什麼寓意嗎,在璃月可不需要扮成妖族。”
“啊,這個啊,以前甘雨姐姐和我講過,她的角,在璃月走到大街上,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因為這個,作為半仙之獸的她在璃月會感到格格不入,你們兩個也戴著這個,甘雨姐姐就不會感到孤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