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守宮很隨意的坐在了帝君的麵前,帝君身旁的歸終也很自然的為其添了一盞茶水。
“說起來,你還記得那位代號為‘女士’的執行官嗎,我殺了兩位她的部下,當著她的麵,應該不會影響你們的計劃吧。”
蘇守宮喝了口手中的茶水問道,本來以他的身份,這些事情,他無需向任何人解釋,但是他是帝君的朋友,那就不會有所隱瞞。
“無礙,殺了便殺了吧。”
帝君搖了搖頭,無所謂的開口道,仿佛那不是兩條人命,而是兩隻蟲子,雖說對於他們來說,確實和蟲子沒有多大的區彆。
彆說是把女士手下的部下給殺了,就算是蘇守宮把女士給殺了,帝君也隻會讓冰之女皇換一個人來交易罷了。
“那就好,她手下的人竟然敢欺負我朋友,死了也不足惜。”
蘇守宮也笑著說道。
“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你和冰之女皇到底做了些什麼交易嗎?是什麼樣的籌碼,值得你用神之心來交換。”
蘇守宮目光炯炯的看著帝君說道。
“當然方便,不過是用一個無法使用的通訊工具,去換了一個承諾罷了。”
帝君拿起一半的茶杯又放了下去,轉而開口道。
“那這個承諾還真是太過昂貴了,不過,這很有你的風格。”
蘇守宮笑著打趣道,聞言,在場的三神都笑了起來。
畢竟摩拉克斯以鐘離之名行走在人世間的時候,經常會出現講價,然後把價錢講得比原來還要高的情況,因為鐘離作為商業之神,可以說,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商品的價值了,當他認為商品的價值要高於它的價格之時,便常常會出現把價錢越講越高的情況,也就是說,在帝君的眼裡,那個所謂的承諾,價值要高於他給出的神之心。
在知道帝君送出那枚神之心是為了所謂的一個承諾之後,蘇守宮便沒再繼續問下去了,因為他知道,如果帝君想讓他知道的話,那麼自己不問,他也會說,況且,一個承諾,這點信息足夠他分析出很多事情來了。
“希望璃月,可以通過這次的考驗吧。”
帝君喝了口手中那由名貴的茶葉泡開的茶水之後稍稍皺了皺眉,隨後說道。
皺眉的原因是因為,茶葉雖然名貴,但是,那泡茶的人,手藝實在是有些糟蹋這名貴的茶葉了。
蘇守宮笑著說。
“這一代的璃月,有很多的好苗子,資質可以算得上近千年最好的一代了。想要渡過這次危機,我覺得有申鶴和凝光二人便足夠了,甚至,有可莉,也就是那位艾莉絲女士的女兒一個人就夠了。但很可惜,我這次帶她來璃月,隻是讓她旅遊來了,她不是喜歡炸魚嗎,這次可以炸個夠了。”
蘇守宮的話可不是空口無憑,在他的料想中,申鶴可以用自己的力量限製住奧賽爾的行動,並對其造成些許的傷害,與此同時,凝光再動用群玉閣空對地的軍事力量進行打擊,要知道,群玉閣雖然作為凝光的住所,但是卻布置了許多的用以戰鬥的陣法。
凝光那小妮子的機關術與仙家術法修煉的也極為到位,為了這小妮子,蘇守宮甚至求來了歸終的筆記給她看。
而申鶴,在蘇守宮的教導下,力量比起一般的仙人都要強大一些,畢竟如果申鶴修煉的天賦很一般的話,那當初那個魔神殘渣也不會盯上她這身強大的根骨了。
二人隻要將奧賽爾擊倒至殘血狀態,隨後,帝君留下的陣法便可重新鎮壓於他了。
畢竟奧賽爾能脫困靠的不是摧毀陣法,而是與公子裡應外合,將陣法打開了一個缺口,從而脫困,其實陣法並沒有被損壞。
“隻是,我想不明白,你留給璃月這次的考驗,明明沒有那位所謂的旅行者,璃月應該也可以安全渡過這次危機,但是為什麼還要拉她入夥呢?”
蘇守宮不解的問道,即使看似不解,但是他心裡對於此事一清二楚,怎麼說,也是以上帝視角經曆過一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