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野慵懶望著言臻“言臻可以試試。”
言臻看著路野眼中的自己，尾音上揚“真的可以？”
“那要看言臻想不想。”
“那我要……想呢？”
路野臉上沒有任何為難，自然開口“隻要是言臻想要的，我都能替言臻拿到。”
路野話題突然一轉“不過我覺得言臻可能不需要我。”
“路少，就這麼相信言臻的實力？”
“我一直都很相信言臻的實力。”路野給言臻夾起一塊魚肉，唇角銜笑“況且不還有我在言臻身邊嗎？”
言臻看著路野低頭給自己挑著魚刺模樣，薄唇輕啟“日後言臻恐怕還要多麻煩下路少。”
路野直視言臻“樂意之至。”
程清的手上的項目很多，還有一些大項目的。
路野很清楚程清老師話語權很大。
如果想讓程清老師不開口，必須要提拔比程清還要厲害的人，才能壓得住程清老師。
解決一個程清容易，想讓程清身後人把項目吐出來才是難事。
一個程清不值得路野如此興師動眾，他要管的是，項目資金。
隻是這種事情很難徹底查清，這些老師上麵還有老師，一個處理不好，驚動了祖師爺。
就算是路野，也要給些薄麵。
今日當場抓住程清，給了路野一個好機會。
路野看著a大老師的關係網，拿起平板，飛快過著各個老師的資料和手下項目。
言臻在自己房間過完一遍劇本後，下樓，給路野調杯特製咖啡。
路野聽著敲門聲，點著麵前的大屏幕“進。”
言臻端著咖啡進來，一眼就見到路野麵前屏幕上的人際圖，他看著路野拿著電子筆在某些名字上畫圈，垂眸“我是不是打擾到路少工作了？”
“沒有。”路野看著言臻手上賣相極好的咖啡“這是言臻做的？”
言臻點頭，遞給路野，眼底升起些許期待“路少嘗嘗？”
路野淺嘗一口，感覺十分不錯“很好，言臻怎麼做的？”
“我加些橙子。”言臻看著路野滿意模樣，整個人放鬆下來“路少，可彆忘了，我在酒吧工作很久。”
“言臻真厲害。”路野隨手放下手上咖啡，拉著言臻坐在沙發上，輕嗅言臻身上的冷香“我運氣真好，能遇見言臻。”
言臻唇角輕彎，抬眸看著路野在一些老師名字旁的批注，眸光一凝。
路野的批注和學生對那些老師的評價幾乎一模一樣。
“這上麵是不是有些老師教過言臻？”路野毫不避諱，抬手慵懶抱著言臻，詢問“我的評價，對嗎？”
言臻看著路野犀利，精準的評價，點點頭“很精準。”
路野看著言臻一直盯著大屏幕，拿起旁邊激光筆在電子屏幕上轉轉，引導開口“言臻，覺得我弄這個是為了什麼？”
“為了……”言臻思索一會，抬眸看向路野“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