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有些煩躁的人深吸一口氣,直接軟綿綿的給了人臉一巴掌“閉嘴”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霍不疑有些控訴的說著,眼睛卻帶著笑意,他絲毫不介意竹時桉打他,至於節操?他都心甘情願叫他主人了甚至說跪就跪,還會在乎節操的事兒。
“....夫君,我真累了”
“嘿嘿,好我不吵你了,快睡吧”霍不疑瞬間被一句話逗開心了,他家安安叫他夫君誒~嘿嘿~夫君~他是安安的夫君~
但凡有個尾巴,恐怕現在都要搖成螺旋槳,沒辦法他太喜歡竹時桉,甚至早就到了瘋墨的地步,那兩年不該回來隻是因為他是被貶的,也怕自己回來發瘋傷害竹時桉,畢竟哪怕是見不著麵,他也沒少發瘋。
比如在夢中夢到竹時桉身邊有了旁人就氣的出去捶樹,把自己手都整出血了也不消停,甚至安排人監視竹時桉,結果被男子一刀戳死了,身為闕閣之主他不可能是個連逃都逃不掉的人,隻不過一個發瘋一個縱著而已。
男人緊緊摟著自己懷裡的人,心中儘是滿足,他還是娶了他,隻不過晚了兩年,一想到這個霍不疑就心疼自己懷裡的人,他發瘋是發瘋的,但他對竹時桉從來都是一門心思的好。
甚至連阿起誇了幾句般配就加薪不少,他隻想聽自己和竹時桉,但凡有個人敢說不般配,就可以試試淩不疑會不會一腳踹死他。
雖有喜好男風之人,但少有霍不疑這麼明目張膽的,畢竟以正妻下嫁之禮娶之,甚至在婚書上都寫此生此世唯愛一人,若有納妾填房之時,就是他抗旨不尊且殞命之時。
人人都說霍不疑被竹時桉勾了心,但少有人知道在淩不疑隻知道報仇的時候,他唯一的光亮就是那個一眼定終生的竹時桉,那是他的時桉,是他甘願臣服的主人,那是他哪怕死也想抓住的光亮。
“你能彆亂動了嗎”早上迷迷糊糊還沒算睡醒的人,無奈的說著,霍不疑不老實的親了親男子的頸窩“不要,安安我想要你...難受”
“滾”竹時桉相當無語的吐出一個字,沒辦法真折騰人啊,就他這腰現在還疼呢。
“安安,安安,夫人~主人,我想要,會憋壞的”
“你信不信我揍你”
“你不愛我了”
“....”竹時桉就差翻白眼來表達自己的無語了,不是誰家糙漢這麼...一言不合你不愛我了~我還是死了算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是誰家的小媳婦都有人信,可給竹時桉看的一愣一愣的。
可麵對可故作可憐委屈的人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隻能一次”
“嗯”男人勾了勾唇角應著,可一次複一次,無論問何時結束都說最後一次,可硬生生折騰到晌午時分才停歇下來。
就該被折騰死的人無奈的歎息一聲,而霍不疑就跟沒臉沒皮似的,還臭不要臉的說自己體力好,然後被打了一巴掌,甚至出去拿午膳的時候臉上還頂著一個巴掌印。
嗯,果然還有力氣,竟然能打這麼紅。
霍不疑也是真的很寵竹時桉,這才幾天就能看出竹時桉臉色好了不少,一天天醒了就是吃飯能有什麼辦法。
“來,安安在吃一點,你太瘦了,抱著都硌手”
“...”
霍不疑察覺出自己貌似好像又欠揍了,果然竹時桉看著他輕笑隻不過笑的怪滲人的,男子端起燕窩用勺子攪了攪聲音溫柔“晚上不許進屋,這三天都不要近了,竟然抱著硌手我就找彆人抱去”
“不硌手,再說了你是我的誰敢抱”
“試試呢”男子十分溫柔的歪了歪頭,霍不疑瞬間蔫了,畢竟竹時桉的魅力他可是知道,光是成親第二天就有不少酒坊賺了大錢,這兩年更有不少人天天往竹棠閣湊。
霍不疑討好的把手搭在竹時桉的腰上,男子微微一笑可說出的話直戳人肺氣管子“不是嫌硌手嗎?既然這麼討厭還不如早日和離來...”
“不和離!我隻有喪偶沒有和離,安安不生氣了好不好,我欠揍你打我,彆找彆人”霍不疑哪怕得了名分也沒少抽風,一看對方又有發瘋的跡象竹時桉也不欺負他了,畢竟...這丫真敢死啊。
“彆哼唧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