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一小盒糖的男人忍不住笑出聲,這小少爺是把他當孩子哄啊。
怕不能抽煙不高興就拿糖哄哄他,真是....好招人疼啊。
自從黑眼鏡受傷後他是能作就使勁作,坐在椅子上用沒受傷的手撐著下巴“我想吃葡萄,安安你喂我好不好”
“不好”李時桉毫不猶豫的拒絕,男人絲毫不受挫的說著“哎,瞎子我可真命苦啊,胳膊被打個窟窿還不招稀罕,甚至想吃個葡萄都不行”
少年無語的把葡萄塞到男人嘴裡,黑眼鏡嚼了嚼有些不滿的說著“皮忒澀了,剝剝唄”
“瞎子,你是不是先死”
“哎,我手疼啊,我胳膊疼啊,我心疼啊,這渾身不得勁呢”
“...吃吃吃,怎麼吃不死你”
李時桉毫無耐心的說著,但還是剝著葡萄,黑眼鏡看著格外聽話的少年格外愉悅的眯了眯眼,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安安彆喂了唄真吃不下了”
少年禮貌笑著但手下動作絲毫不帶停滯“吃,不吃的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吃完一盤又一盤直接給黑眼鏡撐到了,李時桉才不在剝,看著不在作妖的黑眼鏡,少年忍不住輕笑一聲。
黑眼鏡現在可謂是知道為什麼不能惹媳婦了,拒絕不了也不能拒絕,到最後遭罪的還是他自己。
李叔看著瘋狂磕健胃消食片的黑眼鏡忍不住嘲笑出聲“這下長記性了?”
“那倒沒有,不得不說安安喂的葡萄還挺好吃”
“...”
李叔真的很想說,給他一個一大把年紀的人喂狗糧真的好嗎?
在他和紅竹眼裡,黑眼鏡是李時桉的人,二人的關係也是親近的那種,雖然事實更像是自家少爺甚至都沒往那方麵想。
就在李叔晃神之際黑眼鏡又去纏著李時桉去了,哼哼唧唧半天才讓少年鬆口給他揉揉肚子。
手被按到衣服裡的李時桉一臉懵圈“乾嘛,隔著衣服揉不行嗎”
“不行不行,效果不好,哎肚子疼成這樣都沒人疼”
“...閉嘴”
少年耳朵通紅的給黑眼鏡揉著肚子,看似是揉更像是胡亂摸,他哪乾過這些伺候人的夥計,但黑眼鏡則是一臉享受的看著他,給李時桉都看不好意思了。
少年的掌心很軟,又熱又軟的觸感十分好,更多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肌膚相觸的感覺實在讓人沉醉不已。
黑眼鏡雖然確實吃多了,但還不到讓他難受的地步,但讓小少爺愧疚並且給自己點福利的時候怎麼能錯過呢。
而男人腹肌的輪廓也讓李時桉臉越發紅了起來,他是愛玩但....還真沒這麼玩過。
而黑眼鏡當然注意到自家小少爺通紅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好紅啊~”略帶戲謔的聲音帶著些許嗓音本身的低沉。
少年下意識偏了偏頭,臉更紅了。
不是什麼時候這個臭瞎子的聲音這麼好聽了....
“像櫻桃,想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