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心疼嗎?”宮時桉試探的詢問,畢竟現在可是白天誒,白天!
“不能”男人十分霸道的說道,手指靈活的解開衣帶。
宮時桉為自己的腰祈禱。
二人一直都很黏糊,畢竟宮尚角甚至都變成了哪怕看書都要把宮時桉抱到他的腿上,明目張膽的行徑自然被宮遠徽發現了,對此他隻能說病秧子成為自己嫂子到底是什麼體驗...
雖然依舊會陰陽怪氣刺宮時桉幾句,但也沒那麼不能接受,畢竟他是真心把他當朋友的。
但突然有一天宮遠徽把所有下人都遣散,守在宮尚角門前,甚至連宮時桉都不能進去,男子疑惑的看著“你們抽什麼瘋”
“你就老老實實回房待著,彆給我跟我哥添麻煩就行啦,有我守著一切皆可安心”
“行行行,小屁孩硬要裝大人,那我去休息了,反正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男子調侃的說著,把宮遠徽逗生氣了後就回了房間。
宮遠徽看著男子的背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人真的很幼稚!
夜深人靜之下突然有一道如同鬼魅的身影潛入角宮,甚至精準的略過宮遠徽來到宮尚角的房間,麵具之下的眼眸儘是試探,可當他走到床前時也沒有驚動睡著的男人。
腳下無聲說的就是這種人,那人靜靜的看著他,隨後掏出匕首抵住他的脖頸,就在想要動手之際又把匕首收了回去,無聲無息的溜走了。
可在身影離開之際男人卻睜開眼睛,眼眸中沒有一絲昏睡的跡象,從床上起來微微垂眸“是你嗎....”
“遠徽,追”
“好”
宮尚角前幾日得到消息,無鋒之人已在宮門之中,可算得上來曆不明的就宮時桉一個,要是不是他的話說明還有在宮門待的更久的。
男人微微攥緊拳頭聲音陰沉又帶著自我安慰“他這副身體無鋒會看上嗎”
那人身姿宛如鬼魅一般讓人抓不住摸不著,哪怕是宮遠徽也沒有追上,硬生生射出好幾道暗器但依舊不知道到底傷沒傷到那人。
回到角宮的宮遠徽敲了敲男子的門,許久沒人應聲,少年微微皺眉直接推門走進去,隻見宮時桉睡的正香,穿著裡衣甚至有些許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外,宮遠徽愣了愣又退了出去。
可沒想到他走後那個呼吸平緩的人卻睜開眼睛,淡淡的看著門隨後勾了勾唇角【試探我?】
男子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微彎,在一向乖順柔弱的臉上竟然儘是陰翳,黑漆的瞳孔令人心怵。
宮遠徽和宮尚角一開始的直覺都對了,宮時桉不是宮時桉,至少真正的時公子不叫時桉。
宮時桉努力抑製自己亂竄的內力,他知道宮尚角對血的味道有多敏感,所以他不能受傷至少今晚不能,不過沒想到他竟然真舍得....懷疑他啊。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宮遠徽依舊有些許疑惑“時桉,你昨晚睡的好嗎”
“啊?挺好的啊,你不說你守著嘛,當然放心了”
“嗯..那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