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燕幀失落的撇了撇嘴放下槍快步去找楚時桉討西瓜吃,男人雖然無語但依舊縱著,看的呂教官一臉問號甚至以為楚時桉腦子出問題了,試探的問
“要不小桉你也給我點?”
“滾犢子,自己拿等我跟大爺似的送你嘴邊啊,上肢不勤下肢癱瘓,大腦還發育不完全”
呂教官沉默片刻隨後點了點頭“這才對味嘛,你不罵人我都不習慣了”
“你變態啊,離我遠點”楚時桉一臉嫌棄的挪了挪椅子,呂教官一臉無語隨後看向一旁看戲且憋笑的學生
“接著練啊,發什麼呆!”
呂教官十分粗魯的把顧燕幀拽開,男子一臉幽怨但依舊老老實實的訓練,至於楚時桉...他才是真的安逸,甜甜的西瓜和涼爽的秋天還有羨慕的目光,太棒了~
因為要建議成果的原因眾人終於迎來一次大測試,在山路裡成功找到自己隊伍的目標並且拿下來原路返回,而且要避免得到的目標被人搶奪。聽起來不算太難,但要是想在山上設防可在簡單了,尤其是這場考核除了隊伍外沒有朋友。
楚時桉懶洋洋的躺在車裡絲毫不擔心,畢竟他們的野外生存能力都是被教過的,唯獨就是被禽後一起下來,有的贏有的輸而已。
呂教官更是淡定的吃著肉燒餅,一個又一個,讓楚時桉都忍不住詢問“是餓著你了還是怎麼著,這肚子跟無底洞似的”
“咱食堂的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出來可得多吃點”
“謔,你還知道不好吃啊,一天天我還以為你們連味覺都缺失了”
“這不是不敢說嘛,要是說了被大馬勺扣一下腦袋得不償失啊”
“嗬~慫貨”
“一米八五的壯漢,渾身腱子肉還能揮舞那麼沉的鐵勺,我有病啊得罪他”
“慫就彆給慫找理由”
楚時桉十分殺人誅心的說著,呂教官也不放在心上,畢竟被懟習慣了。
就在二人心情愉悅放鬆的時候突然響起一聲雷聲,楚時桉瞬間表情嚴肅起來快速走下車,往天上打了個信號彈。
他不會拿學生的命去賭,一旦響起雷聲不管下沒下雨測驗都得結束。
呂教官也滿臉凝重的走了出來“讓人進去找嗎”
“不,從這裡等,等到有人出來,這麼大的山不是我們說找就能找的,他們需要有人接應”楚時桉沒了平日的玩世不恭萬事不放在眼裡,眉眼中儘是嚴肅和擔憂。
他遇見事會很冷靜,這是他的能力。
果然沒一會就開始下起了小雨,如果隻是小雨還好說怕就怕大雨和山體滑坡,到時候可很容易受傷或者被困大山。
收到信號彈的眾人便遵從紀律的往回趕,隻不過有兩個人卻失蹤了,但不能因為很容易找不到的人而放棄所有人。
楚時桉盤點著回來的人數微微皺眉“顧燕幀和謝良辰呢”
“他們倆一開始出去好物資,但突然雨下的大了起來我們在範圍找過都沒有找到”來人失落的說著,他也擔心自己的隊友但他不能置於彆人的姓名於不顧。
此時的雨越下越大楚時桉看向呂教官“帶他們一批批回去,我上山去找,如果他們倆下來一個人就打一個信號彈,打滿兩個我就下來”
“楚時桉你瘋了!你腿本來就有毛病,雨天更是撐不了多久,你還要上山找人,我不同意我帶人去”
“我是總教官,呂中忻你現在要做的是聽從安排!”
“...是”呂教官自然知道擰不過眼前人,最後把一個信號彈遞給男人“假如到徹底天黑你還沒有下來,我帶人去找,我不能讓你死在這裡,如果找到就打信號彈我讓人去接你”
“不用,我能找到就能下來,我一向命大你忘了”楚時桉十分輕鬆的說著,但隻有他自己知道去大山找人很難,尤其是在這種極端環境。
但他不能放棄自己的學生,那是鮮活的生命,哪怕以命換命他也會換,楚時桉心裡一直覺得自己隻是個廢物,換前途明朗的學生他覺得很值。
男人獨自走上了山,極端的天氣讓樹葉掛的嘩嘩作響,山路格外不好走,尤其楚時桉的腿在下雨天本來就容易犯病疼的要死,男人悶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接著往上走,按照記號找到他們可能出現的地方呼喊這
&nd躲哪去了”楚時桉一邊罵著一邊說著,而他的腿這一路摔的已經出現流血和淤青等情況。
就在看見一個洞穴時楚時桉朝著裡麵喊道“顧燕幀,謝良辰”
躲在裡麵的二人對視一眼,死活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在這個天氣和情況在上山找他們,二人趕緊給出回應走了出去,楚時桉看著受傷並不嚴重的二人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打了顧燕幀一拳
“老老實實跟著隊伍能死啊,沒看到信號彈嗎!不會往山下走嗎?你要是沒有腦子你這脖子往上就是茅房!”
看著擔心的楚時桉,顧燕幀格外開心的笑了笑“沒辦法啊,我腿受傷了她也壓根扶不住我,我倆隻能找個地方等死算了,結果沒想到教官你如天神下凡一般拯救了我,簡直太帥了,要不然我以身相許吧”
“滾”
楚時桉罵完之後看了看謝良辰“沒受傷吧”
“手摔...脫臼了”謝良辰弱弱的說著,貌似十分怕被罵。
可楚時桉卻沒有說什麼,扶住顧燕幀“走,我們得趁著下的更大之前下去,不然他們上來找估計得麻煩死”
“好”
有了楚時桉,顧燕幀和謝良辰也跟有了主心骨一般,男人記路的能力相當牛批,呂中忻看著下來的楚時桉也鬆了口氣。
浩浩蕩蕩回了軍校後,顧燕幀和謝良辰被送去醫務室,而楚時桉為了不引起議論和重視則在房間給自己處理傷口。
以前受的傷格外猙獰,楚時桉一條腿被炸的血肉模糊,另一條腿也受了不輕的傷,換句話說他要不是運氣好跑得快估計就死在那了。
哪怕治好後依舊留下了傷疤,男人麵色平靜的用酒精給摔出來的傷口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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